君絲蘿體力不支,趴在嚴北唐的身上,聲音特別柔的說道:“男人,我求饒。”
嚴北唐大口喘著氣,也有些感慨:“求饒,準了!”
嚴北唐抱起君絲蘿,從地板回到床上,細心地為她蓋好被子:“別著涼了。”
“沒事兒,我沒那麼脆弱。你看,我們,不是依然可以?”君絲蘿挽著嚴北唐的胳膊,一邊摩挲著。
嚴北唐手指勾起君絲蘿的下巴,忍不住的又吻了她的唇:“當然可以。”
“所以,別當我是瓷娃娃。”君絲蘿說出這句心裏話,眼睛一直盯著嚴北唐。
嚴北唐點頭:“我懂了。是我的錯,忽略了你的感受。”
“你沒有錯。我也能明白你對我的緊張。如果,是你,我可能還做不到你這樣。可能,我會更緊張。”君絲蘿稍微往上挪了挪自己的身體,手拂過嚴北唐的臉龐,“北唐,我很愛你。”
這一聲很愛你,聽得嚴北唐,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他有些受不了這樣的話語,他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他緊緊抱住君絲蘿,吻著她的額頭:“我也很愛你。真的,很愛,很愛。”
相識到現在,君絲蘿第一回親口說出這句話。
嚴北唐想說很多次,一直沒有說出。
這是一個美好的早晨,兩個人終於將彼此一直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嚴北唐擁著君絲蘿,舍不得放開。
“怎麼辦?我就想這樣一直抱著你。去哪兒都抱著你。”嚴北唐的聲音就像是那軟軟的棉花糖,甜到了君絲蘿的心裏。
“我也想呢。”君絲蘿有點兒不好意思這樣的撒嬌,說出來之後,卻也覺得沒什麼,“我好像很久都沒有這麼說話了呢。”
“可是很久了。真想,時間就停在這美好的早晨。你我什麼都不用做,就這樣彼此抱著對方。”嚴北唐的下巴在君絲蘿的發絲兒上磨來磨去,君絲蘿小心的抬頭,看向嚴北唐,將自己的身子往上移動了一下,輕輕地吻了一下嚴北唐,“我也想,就這樣待在你的懷裏,什麼都去琢磨,什麼都不去憂愁。”
“跟著我,讓你憂愁,真是罪過。”嚴北唐捏了捏君絲蘿那紅撲撲的臉,“如果可以,真希望你沒有憂愁。”
“我也想。”君絲蘿的話音剛落,嚴北唐的手機不停地響,嚴北唐有點兒煩的接起電話,“喂?”
“你們起來沒啊?”柳想欣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兒著急,嚴北唐一下子坐了起來,“起來了。怎麼了?聽您聲音怎麼這麼著急呢?”
“依洛高燒了。我正和她在醫院。”柳想欣本不想說,但是,這一晚上都在高燒,她很著急,一大早就帶依洛來到了醫院。
“在哪個醫院呢?”嚴北唐說著已經起身,一邊講電話一邊開始穿衣服。
“你們不用著急。現在,好點兒了。”柳想欣說著說著都要哭了,看著小依洛燒的通紅的小臉,盡可能的想要說得不嚴重。
“您不用瞞我。在哪個醫院。”嚴北唐當然聽得出來柳想欣的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