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北唐心裏有點兒不服氣,雖然知道特嘉佳在用激將法,但是自信有時候真的挺害人。
嚴北唐猶豫了一秒就答應道:“好,就一杯。”
嚴北唐說了就一杯,特嘉佳笑嗬嗬的開玩笑的語氣說道:“好啊,就一杯。一杯足夠。多出一杯,我也不會喝。我還怕喝醉了,你占我便宜呢。”
嚴北唐說不出來現在的特嘉佳和以往的特嘉佳,有什麼不同,但是總是覺得哪裏和以前的君絲蘿有點兒相像。
嚴北唐心想,或許是自己多慮。
一個親吻也代表不了什麼,或許就是特嘉佳一時好奇。
還擔心自己占她便宜?
嚴北唐冷笑,他自己已經不知道女人是什麼滋味了一樣。
自從沒有和君絲蘿在一起,他已經多久沒有碰女人了?
算算時間,已經快要一年了吧?
難怪政五說他,這是要禁欲練就奇功的節奏了。
嚴北唐拿出紅酒,給特嘉佳倒了一杯,也給自己倒了一點兒,幾乎都看不出來有酒。
他不想喝,怕自己萬一喝了,睡眠太深,明天早上起來晚,耽誤了去君絲蘿住的醫院。
現在的嚴北唐,其實,有點兒酒精過敏,所以,在醫院的時候,醫生和政五都特別的警告他,不要再碰酒,特別是不能再喝醉。
他看看特嘉佳,特嘉佳也沒所謂的拿走自己那杯酒,並沒有對嚴北唐那杯酒多說一個字。
嚴北唐猶豫了一會兒,再次倒了一點兒,也就剛剛沒過杯底。
特嘉佳端著紅酒杯,仿佛在欣賞一般:“好久沒有這樣的時光了。北唐,謝謝你,還願意陪我喝一杯。”
嚴北唐向來不喜歡別人說謝謝。
他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到底有沒有和特嘉佳說清楚,於是端起酒杯:“喝了這一杯,你和我就不再有關聯。我想,朋友也最好不做。”
“這麼絕?”特嘉佳笑。
嚴北唐點頭,一飲而盡。
特嘉佳依然端著自己手中的那杯酒:“可是,如果我說不行呢?”
“你說不行?”嚴北唐冷笑,“那我隻好用我對待陌生人的手段,對待你了。”
“哦?真是夠絕的。”特嘉佳搖晃著酒杯,忽然起身走到嚴北唐身邊的椅子坐下,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托著下巴,“嚴北唐,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這麼絕呢?連,普通朋友都不行?那,這下麻煩了。”
“麻煩什麼?”嚴北唐不知道特嘉佳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反問道,“什麼麻煩?”
“就是呢?”特嘉佳忽然湊近自己的唇,嚴北唐下意識躲閃,嗬斥道,“特嘉佳!你自重!”
“哈哈哈哈……我自重?”特嘉佳笑得張揚,嚴北唐不想再看她,起身離開,特嘉佳忽然一口喝下所有的紅酒,猛地追上嚴北唐,拽著嚴北唐的胳膊用力一帶。
嚴北唐沒有準備,自然被她一下子拽到她身邊,特嘉佳貼近嚴北唐的身體,猛地吻上。
紅酒順著吻,而流進嚴北唐的口中。
嚴北唐隻覺得惡心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