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北唐回到嚴家,嚴占寬已經等在門口。
嚴北唐冷著一張臉也沒做聲。
嚴占寬從來沒發過這麼大怒火,一聲吼,嚇得站在一邊的仆人們都不敢動:“你給我站住!”
嚴北唐歎了一口氣,還是站在那了。
嚴占寬大口喘著氣,好一會兒才走到嚴北唐跟前,指著嚴北唐就罵:“你,你,你為什麼封了海島?你知不知道這一下子,損失了多少錢?”
“八十個億而已。”嚴北唐一臉的不屑和無所謂。
嚴占寬捶著胸口:“而已?八十個億!而已!嚴北唐,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好好的,為什麼封了海島?”
“你們進屋裏說。這麼多人看著呢。”嚴母聽到吵鬧聲,急忙出來製止。
嚴占寬不管不顧:“你還怕他沒麵子?我現在麵子才叫沒有!各大股東紛紛找我來質問,他,他小子倒是好,甩給別人一句話,有意見退錢。退,錢,哎呦,我喘不過氣。”
嚴母拍著嚴占寬的後背,一邊拽著他:“還是去屋裏說。兒子,聽媽一句,和你爸說明白。別把他氣壞了。他身體也不太好呢。”
嚴北唐唯一殘存的理智,他還是陪著嚴占寬進了別墅。
整個房間就隻有他們三個人。
嚴母勸說著:“現在就我們三個人,你們好好說。兒子,好好和你爸說。”
嚴北唐一邊看著手機,一邊無所謂的問:“說什麼?”
“為什麼封了海島啊?”嚴占寬感覺快被氣死了。
嚴北唐冷漠的回答:“君絲蘿在那海島不見了,自然沒有再開下去的必要。”
“君絲蘿?”嚴占寬聽到這三個字,直接氣背了過去。
嚴母本來聽到也愣了,好好的人怎麼不見了呢?
看到嚴占寬氣暈,嚴母急忙一陣安撫,又是給藥又是按摩的。
嚴北唐知道自己父親情況,也並不是太著急。
不多時嚴占寬回過神來:“你聽到沒?他,為了那個女人!竟然直接封了海島。不說要賠償股東的錢,光是海島建設購買等等已經八十多個億了。還有,遊客的賠償……我,我,我……”
嚴母聽到這,也氣得不行:“你這好好的陪她去旅遊,怎麼就忽然消失不見呢?她是故意的吧?知道那海島是我們家的,故意選在那的吧?”
“這些不重要!”嚴父聽到嚴母還在說這個,更加生氣,“重要的是,他,你的好兒子,竟然為了一個要死不活的女人,先是公開和我們示威,威脅我們,兒子孫子選一個;好,我們妥協了,我們和那女人妥協了,同意了這逆子的方案,同意他先流掉孫子,現在倒好,那女人耍了我們啊。我……”嚴占寬氣得語無倫次。
嚴母一直推嚴占寬,嚴占寬卻不明所以。
更是沒有留意到已經站起身朝他走進的嚴北唐。
隻覺得一道黑影擋住了光,嚴占寬才轉頭,就看到嚴北唐已經渾身怒氣的站在嚴母和嚴父身邊:“你們和她說了什麼?”
嚴母看到嚴北唐這樣也氣壞了,搶先站了起來,推了嚴北唐一下,雖然沒有推動,但是最起碼有了一點兒距離,她看著嚴北唐,聲淚俱下:“兒子,你看看你現在啊。為了一個女人,和我們這麼說話?我們說什麼?我們敢說什麼啊?是,那天她來找我,問我們的意見。我就說了,我說我們是很希望留下這個孩子的。這麼說,又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