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平堅樂嗬嗬的笑著說道:“同情他一個男人這麼沒有家庭地位,同情他為什麼出去偷情了。哈哈哈……”
“是嗎?可是他也是很有才華的人,為什麼要這樣怕他太太呢?”君絲蘿不太能理解會這樣的家庭氛圍。
度平堅停好車,看向君絲蘿:“打是親罵是愛,他們這樣,打打鬧鬧,互相習慣了唄。”
君絲蘿戴好墨鏡:“不能想象和理解。”
“蘿卜白菜各有所愛。”度平堅雙手插在褲子兜裏,走路仿佛都帶著隨心所欲。
君絲蘿好奇地問:“你這麼隨心所欲的人,怎麼就愛上我們家書想了呢?”
“我隨心所欲,她卻不。我複雜多變,她卻不。這就是我好奇,和她吸引我的原因。”度平堅指著舞台上的滕書想:“你看,她那麼不隨心所欲,那麼不複雜多變,卻可以在舞台上隨心所以,複雜多變,她在舞台上就是我。所以,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君絲蘿笑著點頭:“了然。”
“書想。”君絲蘿來到後台喊了一聲滕書想,滕書想驚訝地雙手捂住嘴巴,君絲蘿伸開雙臂,滕書想急忙跑了過來給了君絲蘿一個大大的擁抱:“君姐,你怎麼會來呢?你好了嗎?”
滕書想想起什麼,雙手輕輕撫在君絲蘿的雙臂旁,上下打量著君絲蘿。
君絲蘿傲嬌的仰頭:“當然。我複原本領多大呢。”
“君姐!”滕書想一想到那天病床上的她,就忍不住難過,又一次抱住了她,“謝謝你幫忙找到銳亞,他寫得那三首歌,我都很喜歡。”
“書想,其實,是度平堅幫忙的。你該謝謝他。”君絲蘿拍著滕書想的後背,滕書想不解的起身,看著君絲蘿,“怎麼會是他呢?”
“君總,這個小事就不用和書想說了。”度平堅給君絲蘿一杯水,也給了滕書想一杯水。
“說說嘛。”君絲蘿隻想讓滕書想知道,有個男人正在為她付出著,滕書想性格多疑猶豫,君絲蘿擔心她錯過一段好姻緣。
“他還真的沒和我提過呢。”滕書想接過度平堅的水,微微抬起雙眼看了一眼度平堅,“謝謝。”
度平堅還有點兒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又抬起頭看著滕書想:“不用。別聽君總說那麼誇張,我就和銳亞比較熟。”
“是嗎?”滕書想看君絲蘿,君絲蘿拍拍滕書想的肩膀,又看了看度平堅,“沒那麼簡單,他可是費了很多心思。書想,一會兒這首歌,你就想著度平堅去唱。”
君絲蘿拿著歌曲表,指著接下來要唱的那首歌,對滕書想說道。
滕書想不太明白的問道:“為什麼呢?這首歌,似乎並不是說得愛情呢?”
滕書想說完,臉紅了,擺手解釋:“我的意思是,就是我和他,還暫時隻是好朋友呢。”
“你啊,心裏怎麼想,你自己知道。聽我的,這首歌的情緒,你不能用之前那個,改一下。”君絲蘿一邊哼著那首歌的曲調,一邊強調,“一定按照我說得改。就是你最初和我說的,你見到度平堅時的那種感覺。必須!”
滕書想知道君絲蘿不會亂說,點頭同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