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啊,怎麼到處竄病房?”護士看到特嘉佳也穿著病號服,厲聲質問。
特嘉佳白了護士一眼:“我是未來這裏的老板娘。”
“嗬,那未來的老板娘,您請出去。這裏的病人需要休息。”護士才不理會她是誰,特別這麼囂張的語氣,讓護士很是反感。
君絲蘿看著特嘉佳被護士趕出去的背影,心中一冷,方才帶著笑容的臉龐瞬間僵硬。
嚐試慢慢下地,走路,完全沒有問題,君絲蘿看了看針水,提著針水來到護士站:“這點兒,幫我拔掉吧。”
“你怎麼出來了呢?你還是好好休息。”護士看了一眼針水,確實也可以拔掉了,就幫君絲蘿拔了針水。
“躺久了,累,活動一下。”君絲蘿繞了繞脖子。
“也行,那邊有個花園,你穿上衣服,外麵冷。”護士看看君絲蘿的精神還不錯,也同意她出去走動一下。
君絲蘿回病房拿了厚外套,換了自己的衣服,悄悄從另外一邊離開。
才不會在這任他們宰割。
君絲蘿一邊走一邊想著這兩天發生的事,她隻覺得自己的心越來越低落。
嚴北唐和政五正在商量著,自然不知道君絲蘿已經離開。
“你的意思是?”嚴北唐都不敢相信政五的話。
政五拿出報告指給嚴北唐:“你看,這些指標都很正常了。顯然,她已經移植成功。之所以剛剛找到你的時候那麼虛弱,我才想,是因為,她那會兒有點兒排異反應,但是並不嚴重。”
“你的意思是,她從頭到尾都在騙我?”嚴北唐不敢置信的問出了這句話。
“根據我的檢測報告,是這樣的。”政五神色嚴肅認真。
嚴北唐手裏拿著那些報告,看著政五出的診斷:“把我當猴耍。”
“這個。隻能說她太想占有你。”政五沒有見過嚴北唐這麼冷酷的眼神,周身都散發著冰冷的氣息,甚至感覺到了殺氣,政五不想嚴北唐太生氣,所以勸說著,“這件事,我覺得你裝著不知道比較好。”
“裝著不知道?那君絲蘿呢?我要怎麼麵對她?我告訴她,我是被蒙騙了?”嚴北唐每個字都仿佛是從牙縫裏擠出來一般,壓抑著心中憤怒的衝動,嚴北唐將報告摔回政五的胸前。
政五急忙追著:“你冷靜一下。”
“冷靜?怎麼冷靜?我甚至還差點真的相信,差點誤會君絲蘿。”嚴北唐一想到自己差點以為特嘉佳是真的生病,差點想讓君絲蘿去檢查,就無法平息心裏的憤怒。
而君絲蘿走出醫院的時候,看到了嚴北唐和政五,仿佛在爭論什麼,君絲蘿也看到了嚴北唐那凶狠的眼神,不禁拿定了主意,匆忙離開。
嚴北唐和政五返回到君絲蘿病房的時候,看到床上空無一人,問護士,護士說:“她說出去走走。好像也出去有一會兒了。”
“不對。她好想離開了。”嚴北唐看到君絲蘿的病號服,“她穿自己的衣服離開的。”
“那你趕緊去找啊。”政五推著嚴北唐,“那女人暫時別理了。反正死不了。”
嚴北唐覺得政五的話有道理,現在,君絲蘿比什麼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