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絲蘿和嚴北唐一前一後走出君絲蘿的辦公室。
看到手下站在門口,君絲蘿就說到:“真是辛苦你了啊。”
手下笑笑:“好久沒有為您服務了。”
“閃開。”嚴北唐小聲卻帶著嫌棄,手下瞬間了然,知道老板不喜歡他以外的任何男人和君絲蘿說話。
所以,他趕緊自動閃開。
君絲蘿和嚴北唐一邊進電梯,一邊問了嚴北唐一句:“今天那盧總,你給扔哪兒去了?”
“還能扔哪兒去,垃圾桶啊。”嚴北唐雙手插在褲子兜兒裏,特別瀟灑。
君絲蘿偷笑:“你就隻會扔垃圾桶。”
“要不扔哪兒?火葬場?”嚴北唐也跟著大笑。
君絲蘿忍不住的靠近嚴北唐,摟著嚴北唐的胳膊:“討厭!”
“討厭!”嚴北唐學著君絲蘿的口吻。
君絲蘿被他逗笑:“別學我。”
“我沒學你啊。我覺得你也討厭。剛剛還親人家,下一秒就把人家丟一邊。比扔到垃圾桶還可憐。”嚴北唐趁機還親了君絲蘿一下。
君絲蘿揉著嚴北唐的臉:“就你事兒多。”
嚴北唐就這麼給君絲蘿揉著,要知道,嚴北唐其實最討厭就是別人碰他的臉,甚至連親媽都不行。
唯獨,君絲蘿,是個例外。
“你知不知道,我可是親媽都不準碰我臉的家夥。”嚴北唐敷在君絲蘿的手背上,君絲蘿忽然吃痛的皺眉,嚴北唐立刻擔憂的問:“怎麼了?”
“手疼。”君絲蘿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卻被嚴北唐抓住,“我看看怎麼了?”
“沒事兒。”君絲蘿再次想要抽出,嚴北唐握得很緊,“被刮破了?一會兒去我車裏找點兒藥塗上。”
“不用。”君絲蘿經常受傷,從來不怎麼在意。
嚴北唐可不幹:“不行,要塗。會留疤。”
“啊?”君絲蘿知道嚴北唐嚇唬自己,但是卻忍不住的心裏樂嗬,“哦,那就塗藥咯。”
“這才乖。”嚴北唐忽然瞅見身邊的手下,“你為什麼會和我們一個電梯?”
“當我不存在吧,老板老板娘。”手下也深深地知道,自己進錯了電梯,隻好說出這樣的話,求得原諒,“或者,您就當我是耳聾眼瞎的保鏢。”
“嗯,最好是。要是多說出去一個字,你就可能真的成了眼聾耳瞎的保鏢。”嚴北唐樂嗬著說,摟著君絲蘿走出了電梯。
大大方方的就這麼摟著君絲蘿穿過寫字樓的大堂。
不少公司的員工同事正好吃了午飯回來,都瞧見了。
群裏再次炸開了鍋:
“幾個情況?”
“不知道啊。”
“那男的是誰?”
“不知道啊。”
“到底誰知道?”
“話說,盧總呢?”
“也不知道啊。”
“靠,你們這些人,還知道什麼?”
“知道的是,輸了的人,趕緊發紅包,來來來,交錢交錢。君姐姐勝。”
“切。真的是。一點兒懸念都沒有。”
“嘿嘿,快,給錢。別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