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更熱鬧的,必須去啊。不過,能抵掉昨晚睡你的費用不?”
“你說呢?你這如意算盤怎麼打得這麼好呢?”君絲蘿柔滑的手指劃過嚴北唐的臉龐,“看你一臉不開心,是不是覺得這婚禮被折騰黃了,心裏不樂意啊。”
“你還好意思說呢?都不給我一點兒心裏安慰。讓人家一個人坐在那看那麼無聊的戲碼。”
嚴北唐捏了君絲蘿的小臉蛋兒:“看看你,這細皮嫩肉的,怎麼心腸這麼壞呢?”
“我心腸還壞呢?一會兒讓你看看什麼是更壞。”
君絲蘿唇角掛著那抹壞笑,在嚴北唐看來,怎麼就那麼誘人呢?
看著看著,嚴北唐忍不住的就親了過去。
“嗯,觸感還是那麼貼切。”
“老流氓。”
“沒辦法,見到你。正經不起來。”
“怎麼聽著這話像是在罵我呢?”
“不然,難道是在誇你?”嚴北唐一邊笑得色眯眯,一邊這手就放在了君絲蘿的大腿根兒。
“不想出交通意外,就趕緊把你的破爪子拿開。”君絲蘿超級大力的打了嚴北唐伸過來的手,打完,就覺得自己手疼。
“你tm的輕點兒不行啊?使出吃奶的力氣打呢?”嚴北唐說完,又開始色眯眯的盯著某處看著。
“改天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吃奶的力氣。不過,你有奶吃嗎?”
“你tm才有奶吃。”嚴北唐就知道自己和君絲蘿鬥嘴,一點兒都不會討到好處,“摸也不讓摸,感覺剛剛白白幫你跑了腿。”
“那你昨晚還白睡呢?跑個腿怎麼了?切,小氣。”
“誰,你說誰小氣啊。給,這個,小不小氣!”嚴北唐說著就拿出來一個小盒子,啪往車前一放。
“什麼啊?”
“自己打開看!”嚴北唐語氣聽著像是生氣,但是實際上卻帶著得意。
君絲蘿瞅了一眼:“嗯,晚點兒吧。我在找路呢。”
“你,你還真是……”嚴北唐賭氣一把將剛剛的小盒子拿回來,揣在了衣服兜兒裏。
君絲蘿望著前麵的路:“到了。”
“醫院?你來醫院做什麼?”
“看熱鬧啊。”君絲蘿停好車,“下車!”
“我在車裏等你。”
“怎麼?不敢去啊?怕掉價?怕丟麵子?”
“激將法對爺無效。”嚴北唐最討厭醫院,能不進去就不進去。
“行。那你直接回去吧。”
“你…!”嚴北唐乖乖下車,緊跟著君絲蘿。
“你來醫院做什麼啊?”
“傻啊。當然是看戲。煙兒要生了,怎麼能讓遊韓冬那麼高興呢?”
“得,我就知道,指定不會是好事兒。好事兒你怎麼會拖著我呢?”
君絲蘿戳了一下嚴北唐:“好事兒,你這壞家夥能敢興趣?”
嚴北唐聽了覺得很有道理。
挑眉,回答:“媳婦兒說得對。”
“說什麼呢?誰你媳婦兒,千萬別亂說話。想嚇死我啊。”君絲蘿害怕任何男人這樣稱呼她,在她認為,這簡直就是捆綁。
“怎麼,你還不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