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王少澤的車,君絲蘿可沒閑著,高速運轉,一聲令下,王少澤一個急刹車,車子噶然停在路邊。
“你”王少澤一路都在問君絲蘿怎麼惹了嚴北唐,無奈這妖女像是吃了啞巴藥,死不開口說話,一開口說話,就嚇死人。
“我什麼?方才不是還一副唯我是從的樣子?”君絲蘿纖長柔滑的手指拂過王少澤的臉,隻是這一個動作,王少澤就已經渾身熱血沸騰的湊過來。
君絲蘿微微一閃,避開王少澤餓狼撲食一般的嘴巴,連個腥兒都沒撈著。
王少澤沒來得及說話,君絲蘿的左手解開了王少澤的安全帶,右手卻順著他的大腿一路摸了上去,王少澤已經猩紅了眼睛,嘴巴裏開始不幹淨:“s ao貨,大白天的,就…”
嗷的一聲,王少澤的眼睛都要瞪出來了。
君絲蘿趁機開門,一腳踹了過去,王少澤重重的從車裏被踹出來,跪在地上,捂著自己的命根子大罵:“臭biao子,你等著。哎呦,疼死我了。”
車子呼嘯而過。
君絲蘿嫻熟車技,那可是專門練過的。
不多時,一輛布加迪超跑悄無聲息停在了王少澤身旁。
“她呢?”隻有兩個字,卻仿佛讓周圍空氣都冷凍了一般。
王少澤本想說出的話,愣是硬生生咽了回去,老老實實的回答:“去,去你家了。”
嚴北唐正要發動車子,掃了一眼王少澤,丟在地上一箱錢:“車子我買了,多餘的是醫藥費。別讓我再看到你出現在她麵前。”
這已經算是嚴北唐對不相關的人說過最多的話。
好啊,女人,你喜歡他的車,我就買了給你。
人,就不要來礙我的眼了。嚴北唐心裏想著,一腳油門到底,直奔嚴家。
而此時,嚴家從來沒有的熱鬧。
圍聚在一起的人們,分別是:羅爾凡及其父母,遊樂兒及其父母,嚴父嚴母,端茶倒水的不算,這已經亂成了一團。
羅爾凡走到嚴母麵前,跪在嚴母膝邊:“那女人擺明了是要小舅好看的。我和她在一起還不到十天呢,她就這樣。”簡直就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姑娘。
羅父羅母也跟著附和:“是啊。這,成何體統啊。”
嚴母並不太高興別人旁敲側擊的數落自己兒子,礙於親戚關係方才一直沒多說,但是現在卻不得不說一句:“都過去了,你們跑來是要興師問罪嗎?再說了,新聞不都壓下去了嘛。”
“話說這麼說,但是還是不少人看到的。樂兒今天去公司,都不少人指指點點的。”遊韓冬扶了扶金絲框眼鏡,“不知道大家意思如何?這婚事,不如早些敲定?”
“這個……”嚴父沒敢直說,畢竟自己兒子的脾氣他是知道,嚴北唐本人不同意的話,就算是他們私下答應了,他不聽,也是白搭。
嚴父嚴母不作聲,這整個氣氛就尷尬的不行。
遊樂兒立刻哭得梨花帶雨,粉紅的小嘴巴劈裏啪啦的說得很是委屈:“太過分了。明明我才是受害者,現在倒好,個個都來說我的不是。”
“老爺子,門外有人造訪。”
“誰?”
“她說,她是,君絲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