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年輕人的話音落下,這幾個人接著議論了起來。
程子軒的臉色本來就十分難看,此時隨著有人再次提及他和秦天賭石的事情,依舊這些人對冠軍歸屬的置疑,臉色瞬間就變得更加難看了起來,目光陰森,整個人都變得有些猙獰了起來。
目光落到秦天一旁,阿東看著的一塊賭石上時,程子軒的臉色終於稍稍的舒展了一些。
“切垮了的標王剩下的一半……”這廝心頭冷笑著道。
沒想到秦天竟然出手拿下了這塊殘廢標王,如此一來,倒是給了他一個很好的嘲諷的機會。
“秦天,這就是你挑選的另外兩塊參加賭石大賽的賭石?這塊還好一些,可是這一刻未免就……,莫非你以為賭石大了解出的翡翠價值就一定更高嗎?”程子軒指著那半塊殘廢標王不屑的繼續道:“不錯,這塊賭石外在的表現確實極佳,但是你別忘了,這隻是一半的賭石,一半去年切垮了的緬南標王剩下的一半賭石。”
“這小子就是秦天?原來他就是和程子軒在二樓打賭贏了賭局,並且解出玻璃種紫羅蘭的那個秦天?”回過神來,有人激動的道,一副表情,就像是遇到了自己崇拜的偶像一般。
程子軒聞言崩潰了,本來想借此好好的諷刺諷刺秦天,沒想到竟然又有人再次提起了二樓的事情。
關於去年切廢了的標王剩下的一半在崇文大廈的事情,許多人都是知道的,其中也有不少人上去見識過,不過這些人剛才一時之間,倒是把這件事情給忽略了,此時聽到程子軒提及,這才回想起來。
這一半的賭石,確實就是去年切廢了的緬南標王剩下的一半。
不過並不是所有人都見識過這一半的標王,聞言,那些沒有見識過這一半標王的人群,忍不住就發出了驚呼聲:“什麼?這塊賭石就是去年緬南標王切垮了一半之後,剩下的另外一半?”一個個瞪大眼睛,直直的盯著這一半已經切廢了一半的標王。
去年緬南標王的名氣很大,並不是因為拍出了六千兩百萬的天價,而是因為切開一半的標王切垮的事情,而且還是以一種誇張到不能再誇張的形式切垮了。
一半的標王,直到被切成碎的不能再碎,解石機完全無法繼續切下去的時候,竟然連一星半點的翡翠都沒有出現,哪怕隻是最垃圾的豆青種和幹種這樣的貨色!
這在自緬南公盤活動舉辦到現在,曆來每一屆的標王之中,還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事情。之前的標王,大部分都是大漲,偶爾有那麼兩次切垮的,但起碼也都解出了價值百萬的翡翠,如果不是因為標王本身的價值過高,這些價值數百萬的翡翠,也已經算的上是價值不菲了。
在場的許多人,倒是有很多都在聽說了秦天解出玻璃種紫羅蘭之後,都點壓了秦天贏,這會,隨著這一半標王的出現,一個個都變得沉悶了起來。
賭石通常的情況下,一塊賭石,隻要切垮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基本上已經成了定居,絕對也是要切垮了的。所以這一半的標王,雖然盯著緬南標王的名頭,但其實是和一塊普通的廢石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當然也是有可能解出價值不菲的翡翠的,不過隻是幾率很小很小,近乎渺茫而已。
“尼瑪的,這個秦天怎麼選了這麼一塊切廢了一半的標王!”
“可不是嗎?雖然已經切出了一塊玻璃種紫羅蘭,可是也不能亂來吧!更何況他的對手還是程子軒這個咱們安華,其父之下的第一賭石高手!”
“奶奶的,這下有可能要悲催了,老子可是壓了封頂賭注的一千萬!”
“靠!老子也壓了一千萬呢……”
“還好,還好,還好我隻壓了五百萬。”
“哈哈,還是我比較明智,隻壓了一百萬的起步賭注!”
接下來其他人的這些議論聲,倒是讓程子軒的心頭鬆了口氣出來,有些小小的得意。尤其是眾人空中所提及的那其父之下安華賭石第一人,更是讓程子軒的心頭更加得意了起來。
“就算是之前的一半標王被切垮了又能怎麼樣?之前那一半的標王被切垮了就一定代表著這一半也會被切垮嗎?”秦天笑嗬嗬的道:“之前在二樓咱們倆賭石的時候,我不是照樣從一塊切廢了的半賭毛料中解出了玻璃種紫羅蘭來,既然那樣已經被定性為廢石的賭石可以解出四大王者翡翠之一的玻璃種紫羅蘭,這一半的標王怎麼就沒可能解出價值不菲的翡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