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以後,何什每天一瘸一拐得上學,他完全可以在家好好休息,但沒有!因為他要時刻睜著大眼,盯著良子深,以防那家夥會對洛文希無理……隻要發現良子深離她的距離超越了範圍內,他就會想辦法橫加幹擾,即使那做法有些可有可無,也會心甘情願。其實洛文希本就不會理會良子深。這讓他有些惱火:“喂!我欠你的那件事,想到了沒?”每天良子深都會問她同樣的話,可洛文希要不無視,要不就狠狠地瞪他一眼離開!偏偏有人越是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就會越想要挑釁,眼下這是唯一正當找她說話的理由了,這種被人一次又一次漠視的滋味兒,良子深抓了無數次的狂,原來被拒絕的感覺這麼煎熬,他甚至有些彷徨和無助。就好像看到房子著了大火,他手裏的滅火工具卻隻有一隻碗水,有勁兒使不上。中午,洛文希與何什坐在食堂吃飯,良子深也來了!食堂裏“哇哇”一片,誰都知道良少從來不進學樣的食堂,他一身黑色休閑裝,黑色運動鞋,紅色鴨舌帽……全都是名牌的!雙手插兜,目不斜視,直接朝著食堂裏的小舞台而去。良子深一頭紮進閉著幕的舞台裏,所有人都猜不透他要幹什麼。洛文希當沒看見,該幹嘛幹嘛,隻想快點吃完,閃人!她不想一天中聽N次同樣的話。兩三分鍾過後,舞台的帷幕伴隨著一股充滿魔力的電音,緩緩拉開……食堂的舞台頓時絢麗了,架子鼓,鍵盤,貝斯,與吉他的音輝映在一起,良子深不知從哪兒整來了一個很潮的樂隊,他們打扮前衛,又很專業,關鍵個個長得帥,食堂都快帥翻天了!就連那些剛吃完飯的人,都拿著洗好的飯盆返了回來,拿著勺子敲著歡呼。所有人都知道,良子深搞這麼大的動作,都是為了一個人。可洛文希依然事不關己的樣子!何什靠在椅背上,拿著筷子不停地敲著桌子,眼睛不帶眨的盯著舞台看。這良子深的眼珠子都快跳過來了,居然還拽英文歌,真是動感十足啊!又是唱又是跳的,吉他都快散架了,小子挺會耍啊,可惜某些人的頭一下也沒抬。良子深彈得更用力了,一遍又一遍地固執地唱:turaquartertoeight8點差十分調到7頻道youseethesamedamnthingit'sjustadifferentdayand你看到同樣該死的事情,這隻是不同的一天noonereallyknowswhythisishappening沒人真正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個butit'shappening但是它在發生a'sjustadifferentplace你去的任何地方隻是個不同的地方yougetthesamedarkfeeling你有同樣黑暗的感覺seethesamesadfaces看見同樣哀傷的麵孔noonereallycaresthatthisishappening沒人真正在意這在發生weeintothisworld我們來到這個世界ahesame我們都一樣……“唱得不錯,不看一眼?”何什打趣地敲了下洛文希的飯盆,“咱們食堂的小舞台好久沒這麼熱鬧了……”“好看自己慢慢看吧。”洛文希筷子一放,起身要走,“盆幫我洗了!”“喂!我可是病號,你……你怎麼好意思?”何什激動,看來這世界的顏色真是黑的。洛文希頭也不回,堅決要走,可是卻擠不出去……外麵成群的人馬,蜂擁而來!真是個瘟神!她隻好喘著氣又坐了回來,這樣硬闖出去,萬一被踩,豈不有點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