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金主的話,麵無表情的薛冰清卻聲音中帶著無限的幽怨,“唉,我哪裏還能忙著拍戲哦,戲份都快被刪完了。”
金主聽到這個消息,意外地挑眉,問道,“嗯?怎麼回事兒?”
“我哪裏知道是為什麼,我去找導演說理,他還把我臭罵一頓呢。”薛冰清語氣中帶著無限的委屈,聲線顫抖,宛若帶著隱泣。
金主自是哄個不停,寵溺地說著要替她找回一個公道。
“那你可不能忘記哦。”薛冰清抽泣兩聲,強調道。
金主連連應是,“我自是不敢忘記。”
但是,金主也不是一整天都閑著,轉眼就去忙自己的生意,把這個事情拋到了腦後。
薛冰清也沒有時間去計較金主是否會及時去找導演的事情,因為她被江棉給纏上,一直都想要知道證據去證明她調換了化妝品這件事情。
薛冰清身為女二,即使是戲份被刪減,戲份也是不少的。
不過導演對她都沒有脾氣,說又說不聽,鬧起來無理都能得三分,還有個金主在背後給錢,還能怎麼辦?
隻能受著唄,誰叫自己當初被金錢糊了眼,招惹了這麼個腥臊。
因為薛冰清動不了,憋著一口氣的導演就一整天都是板著臉,多的廢話沒有句,不行就直接重拍,不會像之前一樣會告知哪裏還需要改進。
導演上麵釋放壓力,下麵的人也都紛紛夾起尾巴做人,生怕惹惱了導演。
江棉依舊是按部就班地做著自己的事情,不為身邊龐雜的事情所動搖。
這大概就是導演隻對著江棉才有些好臉色的原因吧。
但是下午的她還是有些急躁,因為夏於朦中午午休時打電話來說了一下,他已經找人要到了那晚的監控錄像。
“已經發到手機上了嗎?”江棉聽到夏於朦的話,實在是有些興奮,於是一掛電話,便立馬迫不及待的將手機打開,橫著觀看他發過來的幾段視頻。
夏於朦給江棉發過來的視頻都是經過一定的刪減,給了她最重要的幾段。
她看了半天,發現視頻裏雖然有薛冰清出現的身影,但是並不是在保安亭,而是進出過劇組的幾個場所。
雖然有了夏於朦的幫助,江棉的調查已經有了很大的發展進度,但是還是缺少最關鍵的。
不過,雖然證據有些掣肘,但是江棉想著,即使是隻有手裏的這些證據,她也可以先拿著這些,去薛冰清那裏敲山震虎。
所以,當晚,江棉就敲響了薛冰清的房門。
“喲,真是稀奇,你居然會主動來這裏找我?”薛冰清倚著門,有些陰陽怪氣的道。
江棉不想理她這種幼稚的把戲,語氣十分平靜的道,“我來找你,當然是有事情要找你確認的,難道你就這麼站著跟我說?不怕被別人看到?”
麵對江棉的反客為主,薛冰清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但是還是挪了挪身子,讓她進來。
薛冰清關好門,這才冷著一張臉問道,“說吧,不知道什麼東西,值得讓你這麼神神秘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