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在哭啊。”徐媽輕輕的拍著軒軒,卻發現不起作用。
江棉無奈的壓低聲音道,“難道真的是餓了,那我先去給軒軒喂奶好了。”
江棉關上門給軒軒喂奶,然而卻發現今天的奶格外難喂,軒軒總是吃吃哭哭的,還哭的十分撕心裂肺的那種。
不僅如此,軒軒的小腿總是不安分的蹬著,江棉以為他是衣服穿得不舒服,於是給他脫下衣服,準備給他重新換一身。
然而當江棉要給軒軒換衣服的時候,卻突然發現他的身上居然有被針紮過的痕跡。
江棉吃驚的捂著嘴巴,懷疑自己看錯了,再看一眼,心便疼的像是有一萬根針紮過一樣,一下子忍不住哭了出來。
“軒軒,軒軒他……”江棉渾身顫抖冷汗層出的推開房門,跌跌撞撞的跑了出來,“鄭先生,你快過來看看軒軒。”
鄭凜北聞言,急忙起身,見江棉捂著嘴巴,一臉驚恐的看著他,立馬慌亂的衝進了房間,徐媽也擔心的趕緊跟了進去。
房間裏,軒軒正光著身子在床上嚎啕大哭,鄭凜北走過去,不解的看著江棉。
“軒軒的身上有針眼,他不是因為餓了,而是因為被人紮了,才哭的這麼撕心裂肺的。”江棉已經泣不成聲,徐媽心疼的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表示安慰。
鄭凜北咬緊牙,幽深的眸子閃了閃,立馬抱起軒軒,“江棉,跟我去醫院。”
江棉反應過來,立馬跟著鄭凜北跑了出去,徐媽也跟著上了車鄭凜北親自開車帶他們去醫院,醫生檢查了一番之後,眉頭緊緊的擰著,目光裏又是心疼,又是氣憤。
“沒錯,這是針紮的,這麼小的孩子,怎麼會這麼狠心。”醫生一邊歎氣,一邊開藥。
醫生走了以後,剛才在醫院走廊裏,聽了徐媽描述今天情況的江棉衝了進來,二話不說,紅著眼睛“撲通”一聲跪在了鄭凜北的麵前。
“你這是幹什麼?”鄭凜北一驚,一臉不解的看著她。
“江小姐,你……”徐媽也對江棉的舉動很吃驚,作勢要去拉江棉,然而江棉不肯起來。
雖然剛才徐媽並沒有特別說柳若心做了什麼事,但是江棉聽了她細致的描述,就算沒有證據,但是她就是可以固執的認定,這件事一定是柳若心做的。
“我不起來。”江棉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她絲毫不在意自己形象的拽住了鄭凜北的褲腳,“鄭先生,我隻有一個要求,您和柳小姐的事情我沒有立場說什麼,可是您能不能以後不要讓軒軒跟她接觸了。”
“你到底在說什麼?”鄭凜北的臉上有了幾分不悅,想要甩開她的手。
然而江棉見他不答應,開始哭的撕心裂肺起來,“不行,真的不能讓她再接觸軒軒了。”
“或許你會覺得我沒有證據,在信口開河,但我說的是真的,請你相信我,我是軒軒的母親,我不會害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