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朱阿姨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畢竟這個問題也是她想不明白的。
按道理來說小孩子隻要燒退了就會變得活蹦亂跳的,但是軒軒就像發燒前的狀態。
朱阿姨真的擔心軒軒會再次燒起來,當然這個話朱阿姨隻是藏在自己心裏,江棉現在心裏本來就不好受,如果她再把這種話說出來,隻怕江棉心裏更加不好受了。
下午的時候,軒軒真的像朱阿姨想的那樣又發燒了,江棉看到軒軒再一次發燒起來,整顆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上。
江棉趕緊把護士叫來,讓她看看軒軒到底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又開始發燒了。
護士看了後告訴江棉正是正常現象,小孩子第一次發燒都會有反複的一個階段,隻要過了這個階段軒軒不在發燒就徹底好了,盡管這樣江棉心裏還是很不好受。
讓軒軒承受一次就夠了,眼看著就要好了誰知又要讓軒軒再難受一次,軒軒還這麼小哪裏承受的了這樣的痛苦,可想而知江棉心裏還有多難受。
軒軒依舊和那天晚上一樣輸液,江棉看著軒軒臉燒的通紅,再也控製不住心裏的難受哭了起來。
朱阿姨安慰著江棉,告訴江棉哭也沒有用,雖然她理解江棉心裏的苦,畢竟她也是從江棉這個年紀過來的。
到了晚上軒軒的燒終於退了,江棉也算是鬆了一口氣,為了不讓軒軒再一次承受這樣的痛苦,江棉除了上廁所其他時間一直守著軒軒,就害怕軒軒再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退了燒軒軒總算可以好好的睡一覺了,一整夜江棉都守在軒軒的麵前。
朱阿姨睡了一覺醒來,發現江棉仍舊一動不動的坐在床邊照看著軒軒,朱阿姨害怕江棉再這樣下去身體會吃不消。
“棉棉,你去睡會兒吧,照顧了軒軒一天你也該好好休息了,不然身體吃不消的。”江棉輕輕的搖了搖頭嘶啞著聲音說道:“不用了阿姨,我來照顧軒軒就好了。”
朱阿姨拿出包包裏的鏡子放到江棉麵前,“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可能會照顧好軒軒,更何況軒軒現在生病還需要你的照顧,如果連你都病倒了,軒軒該怎麼辦?現在你去休息,後半夜就讓我來看著軒軒,到時候有時候情況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到時候你也好有精力來應付。”
江棉坐在床邊看著軒軒,耳邊響著朱阿姨的話,心裏糾結了半天睡在了軒軒旁邊的床上。
也許是白天照顧軒軒太累了,沒多久江棉便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中午江棉才醒過來,江棉猛的坐起來,看到軒軒坐在病床上手裏玩兒著什麼,江棉忙問朱阿姨,“幹媽,軒軒今天怎麼樣了?”
朱阿姨笑了聲說道:“棉棉,你放心,我看啊軒軒這孩子怕是快要好了,今天已經開始玩兒了。整個嗯看起來也比昨天精神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