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心自從住在老宅裏,起初那就好還有些不喜歡,慢慢的和這裏的人熟悉之後,柳若心覺得這樣也還可以。
但唯一受不了的就是鄭母,不知道是她感覺錯了還是真的是這樣,她總覺得鄭母好像在監視她的一舉一動。
有天,柳若心待在家裏閑來沒事,就在花園裏亂逛。
走到花圃那裏柳若心發現這裏的花有那麼幾種是她所不認識的。
出於好奇,柳若心便走上去問花匠這些都是什麼花,管理花圃的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小夥,人也還長得不錯。
在鄭家呆了這麼久,他是第一個不怕她,會跟她說話的人。
小夥子沒想到柳若心也對這些花感興趣,便侃侃而談起來。
這小夥子談吐間很是幽默,一來二去柳若心便聽的入迷了,正沉浸在這個氛圍裏的柳若心壓根沒注意到鄭母的出現。
依舊興致勃勃的人也小夥子交談著,直到鄭母從背後輕輕拍了柳若心一巴掌。
柳若心這才發現鄭母,而接下來的時間便是鄭母以拉近兩人關係為理由跟她愣是聊了一個下午,柳若心真的沒想到鄭母會這麼能說。
她都快要聽累了,鄭母還在那裏說個不停。
直到最後柳若心實在受不了了,不得已才開口說自己有些累了,鄭母這才讓她回房間。
回到房,柳若心躺在床上隻覺得筋疲力盡。
她實在想不通為什麼鄭母要拉著她跟她說一下午,最重要的是她說的幾乎都是一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她壓根就不想聽。
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柳若心也沒在這件事上多想什麼。
又過了幾天同樣的事情再次發生在她的身上,這次柳若心不得不去想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為什麼每次隻要她跟別人聊天,特別是男的她都會準確無誤的出現在她跟前,然後將她帶走“談天論地”。
後來柳若心一想,說是鄭母想和她拉近關係。
倒不如說是害怕她給鄭凜北戴綠帽子。
這麼一想柳若心心裏有些慌了,難道她和白皓宇的事情被她發現了?
很快柳若心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每次白皓宇來找她,她都是看著他離開的,更不可能會出現白皓宇被發現的事情。
應該就是鄭母心裏還是對她有偏見,這才導致了這種事情的出現。
可是不管怎麼說,這種每天過著沒有自由的生活,她真的是一刻都不想在這裏待著了。
晚上鄭凜北回到家,柳若心特意將鄭凜北拉到房間裏打算好好跟他說一下這個事情。
“凜北,我們還是回去吧,這裏的生活我真的是一天也過不下去了。”
鄭凜北眉毛一挑,“我家是虐待你了還是怎樣,會讓你產生這個念頭。”
柳若心著急說道:“那倒沒有,可是你媽每天都監視我,這比虐待都還讓我難受!”鄭凜北手一頓,看向柳若心道:“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