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曼雨歪著頭,看著白晟嚴說道:“你覺得,現在和我說這些,還有什麼用處嗎?我已經有了自己的未婚夫,我不在關心,你是不是還能帶我和陳思嚴進你們白家的事情了。”
聽到陳曼雨說未婚夫的事情,白晟嚴有些吃驚,他馬上問道:“那次求婚,我反複的看了那個視頻,你根本就沒有答應鄭修溫的意思,那個動作,明顯是要扶他起來,而他順勢給你帶上了那個戒指。”
如果這寫話,在求婚當天晚上,白晟嚴說出來,陳曼雨會覺得非常的欣喜,因為這個男人是那樣關心自己的事情,那樣用心的看了那個視頻。自己不用解釋,就會懂自己。可是,現在已經沒有必要在去感動了,因為,自己已經是一個有了未婚夫的女人了。
陳曼雨看著白晟嚴說道:“我那天確實不是真的想要答應他的意思,但是後來發生了很多事情,我已經真的決定和他在一起了,我希望能得到你的祝福。如果你不祝福我們,我也不會那麼的在意。”
白晟嚴沒想到陳曼雨會這樣對待鄭修溫求婚的事情,白晟嚴被激怒了,他有抓著陳曼雨的手不知不覺地就開始用力了。
陳曼雨的胳膊吃痛不住,輕聲的哎呀了一聲,然後掙脫了白晟嚴的手。
白晟嚴緊張的抓著陳曼雨問道:“你告訴我,你為什麼又同意了他的求婚?你明明知道我是愛你和思嚴的,而且思嚴是我的孩子,我已經這麼多年沒有照顧他了,難道你還忍心再一次讓我們父子分離嗎?”
陳曼雨聽了他的話以後,忍不住冷聲的笑了起來。
“我不忍心?我有什麼不忍心的?陳思嚴是我的兒子,我自己帶著他吃了那麼多的苦都不曾分開。可是,現在你出現了,你給我兒子化驗了DNA,你什麼都不曾付出,你就站在這裏,以一個父親的身份,和我談什麼分離?談什麼忍心不忍心?”
白晟嚴瞪大離開眼睛說道:“我從來沒有想過,讓你和思嚴分開啊?”
陳曼雨聽到這裏,從窗台邊站了起來說道:“你那天不是在辦公室和我說,沒有任何人可以把思嚴從你的身邊帶走嗎?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就要和鄭修溫去法國結婚了,我才是陳思嚴的法定監護人,你即使是他的父親麼也沒有權利把他從我的身邊帶走他。”
說完以後,陳曼雨惱怒的從窗子邊站起來,起身離開了。
白晟嚴轉身拿起車鑰匙,重重的關上了客廳的大門以後,開著車出去了。
白晟嚴一個人在酒吧中,一口又一口的喝著酒,在他的對麵,坐在他的助理,這個人一口不喝的看著正在買醉的白晟嚴。
白晟嚴已經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他抬起醉的迷離的眼睛,看著端坐在自己對麵的助理說道:“你也陪我喝點,我今天就是想喝醉,明天酒醒以後,我就又是曾經的白晟嚴,了無牽掛。”
助理看著白晟嚴問道:“白總,我已經跟了你這麼長時間,這還是第一次看到你這樣喝酒。你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