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曼雨在心裏麵再三的警告自己過後,她裝作十分坦然的輕咳了一聲,老老實實的認錯,然後保證之後不會再走神,這才又開始了兩人之間的講課活動。
“所以這裏應該采取的手法是……”
不過一會,白晟嚴清冽的講課聲再一次在辦公室裏響起,隻是這一次卻在沒有之前那個走神的女人。
取而代之的是那個在經過了各種懊悔之後,老老實實的,一心一意聽講課的陳曼雨。
認真的時間往往都過得十分的快,像是白駒過隙一樣,當你往往都沒有意識到的時候,卻已經時過境遷。
“今天先到這裏。”
伴隨著白晟嚴最後宣布結尾的聲音,陳曼雨也迅速的從各種案子的思維裏麵抽出身來。
但是當陳曼雨一有舉動的時候,卻發現她的脖子已經僵硬得有些不能動彈。
隻聽見旁邊有椅子挪動的聲音,陳曼雨有些僵硬的微微側過頭去發現白晟嚴已經從他的位子上起身,此刻正在整理著桌子上麵剛剛擺放出來的各種案例。
白晟嚴目光不偏不倚的投放在桌麵的文件上,陳曼雨有些了無興趣的回過神來,不著痕跡的開始活動起有些酸痛的脖頸。
陳曼雨原本是準備等出了辦公室再好好的活動一下,但是當她從椅子上麵起身,準備離開辦公室的時候卻被叫住了。
“工作不要長時間保持一個動作。”
陳曼雨正在開門的動作微微一愣,眼眸裏劃過一絲詫異,但還是點了點頭,迅速離開了辦公室。
又過了一個多星期,一個送上門來的案子讓陳曼雨有了大展身手的機會。
或許是幸運之神終於眷顧起陳曼雨,這一次的案件白晟嚴竟然點名讓陳曼雨一起跟著去處理。
陳曼雨不著痕跡的在內心裏壓下有些激動的情緒,她一路上跟著白晟嚴一起前往見顧客的路上。
一推開門,隻見一個臉上滿是淚痕的女子坐在沙發上正用紙巾抹著眼淚,哭得發紅的眼眸裏滿是悲傷。
在看見白晟嚴他們來的那一瞬間,原本坐在女子身旁輕鬆了解這情況的職員也迅速走了過來,順利的與白晟嚴完成了職務交替的工作。
“我想拜托的是,我想要奪回孩子的撫養權!”
在白晟嚴開始了解委托人想要拜托的事情時,原本坐在沙發上哭哭啼啼的女子竟然一瞬間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她原本充滿了悲傷的眼眸裏,此刻正燃燒著熊熊的決心,握著紙張的手也捏得緊緊的,那力道就連指尖都泛起了白色。
女人的聲音有些尖銳,還帶著絲絲剛哭過之後的沙啞,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死死的盯著白晟嚴。
陳曼雨原本激動的心情也因為看見這女子的轉變而稍稍的冷靜了下來。
步子稍稍往前邁了一步,她率先開口說道:“您能告訴我們具體的事情經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