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總讓你做事,總不可能什麼都沒給你吧。”他的問話重重的擊打在陳蔓雨的心頭。
她還真的什麼證據都沒有,昨天白晟嚴隻是對她口頭說的。
陳蔓雨有些煩躁的揉了揉頭發,許然並不打算放過這個可以懟她的機會。
不管陳蔓雨是不是得到白晟嚴的吩咐,他都不在乎,並且有能力懟兩句,因為是的話,他隻要表麵自己是來查看真相的就行,不是白晟嚴授意的話,那麼這次陳蔓雨就栽倒他手裏了。
見陳蔓雨沉默不言,還有許然坐陣,其他人膽子愈發的大起來,一人猛地推了陳蔓雨一把,搶過她手裏的文件夾還給哭泣的女孩,對著陳蔓雨指指點點的說了起來。
陳蔓雨依舊不言不語沒為自己辯解半句,她有些頭疼這樣的事情,抬步欲走,找白晟嚴讓人來說的。
可在此時,她這樣的行為,在眾人眼裏儼然變成了,要逃走的模樣。
一個人的行為帶動了其他人的做法,他們來到陳蔓雨麵前,攔住她的去路,強勢的要她道歉。
甚至還有一個人想要強行的去拉扯陳蔓雨,將她帶到那個哭泣的女孩麵前,強迫她低頭認錯。
陳蔓雨能忍一次,不代表她就是個軟柿子能讓他們拿捏的,那人即將要碰到她的頭時,她利用自己學過的柔道招數,一招將措不及防的來者,一個過肩摔在地上。
陳蔓雨懂得控製力道,並沒有將他摔傷,隻輕輕的磕到了地上,最多留點印子。
見陳蔓雨動手了,剩下的人驚詫了兩秒反應過來,她的舉動激發了眾怒,眾人上前要對她動手。
“轟”的一聲,是門被人一腳踢開,撞擊到牆壁上反彈回來的聲音,外麵走進來一個自帶王者氣場的男人,白晟嚴。
他冷著臉進到這個小分間的辦公室中,辦公室裏的溫度,陡然降了三分。
“一個個的不想幹了就給我滾。”他的聲音很輕,其中的意義卻讓人不得不在意。
見陳蔓雨被圍在中間,白晟嚴的臉色變得愈發難看,隻一眼過去,就嚇得那個哭泣的女孩止住了哭聲,呆立在那裏。
“你被開除了。”他的公司不收這樣,受不了一點委屈,動不動就哭,兩個月還沒有弄好一個案子,軟弱無能的人。
這輕飄飄的幾個字換來的是女孩的不敢相信和眾人的收斂,一個個的埋著頭,恨不得自己能消失在辦公室中。
白晟嚴剛說完,他身後的保安走了進來,對女孩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女孩哭著跑開了。
陳蔓雨對此有些無語,白晟嚴越過陳蔓雨,拿起桌上的文件夾遞給她:“你們對我的安排有異議?”
他的話換來的是一大片的認錯聲,白晟嚴訕訕然:“說不敢的人你們都可以離開了。”這些認錯的人,八成就是剛才起哄的人。
在眾人錯愕的眼神中,保安將人全都請走了,許然早就在白晟嚴出現時,默默的退了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