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蔓雨的身體沒有大礙,她這是老病根了,得慢慢的養著,陳蔓雨問了楚恩澤自己能否出院,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同意了她的要求。
其實陳蔓雨明白,她能出院估計也還是因為白晟嚴同意了。
陳蔓雨有些煩躁,此刻的她和被看著的犯人有什麼區別,不過陳蔓雨不會反抗的,因為沒有能力的反抗叫做作死。
她不在沒實力的時候去招惹白晟嚴。
回國後的白晟嚴的確很忙,不過在忙他都會將陳蔓雨帶在自己身邊,不管是開會還是辦公又或者是去上庭。
白晟嚴來到自己的辦公室,立刻叫來了無所事事的陳蔓雨,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認認真真的處理著手中的文件。
一旁的陳蔓雨也安安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看著雜誌,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兩人都挺習慣於這樣的無聲。
白晟嚴接了桌上的座機電話,嗯了一聲隨後出門,到了門口才想起來辦公室裏還有一個人:“帶上文件,跟我來一趟。”
陳蔓雨一臉莫名其妙,什麼文件,她不知道啊。
看到她疑惑的樣子,白晟嚴指了指桌上,抬步先走。
陳蔓雨反應過來,拿過文件小跑著跟了過去。
來到會議室裏,所有人都畢恭畢敬的站起來向白晟嚴點頭示意問好,白晟嚴目不斜視的來到為首的位置。
陳蔓雨站在門口,看著裏麵已經滿座的人,不明白什麼意思。
“還不進來?”白晟嚴不帶一絲情緒的話語響起,所有人的目光統一的看向門口去,當發現是陳蔓雨時,都有些詫異。
不是說陳蔓雨早就被白總棄用了,並且不在今天的會議上嘛,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要重新重用。
在各色的眼光打量下,陳蔓雨拿著一堆資料,若無其事的走進來,不管白晟嚴什麼意圖,她現在都隻需要聽從就行。
沒有自己坐的位置,陳蔓雨走到了白晟嚴的身後停了下來,沒有繼續動作。
一旁的楚恩澤提示的指了指旁邊得記錄員的位置,陳蔓雨反應過來,她神色如常,走了過去,打開了電腦。
“開始吧。”在底下人了然的眼神中,會議開始了。
原來不是重用而是放棄啊,從首席律師變成記錄員,這樣的差距不是一點的大。
下麵的人掃視過陳蔓雨時,多多少少帶這些不屑的眼神,曾經位置高高在上的人,現在落在自己下麵,都少都有人有落井下石的得瑟。
白晟嚴自然沒有忽略大家時不時看向陳蔓雨的眼色,他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見陳蔓雨神色如常,不為所動的樣子,嘴角上揚了一點點不已察覺的弧度。
把剛才用不善目光看向陳蔓雨的人,全都點名問候個遍,還全都是用工作上的事開說的,惹得下麵的人一臉恐懼。
生怕百晟嚴的這把怒火撒到了自己身上,膽戰心驚的開著會,完全沒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的狀態,沒法顧及對陳蔓雨不善。
站在他身邊的楚恩澤,將一切盡收眼底,就練他都不明白白晟嚴對陳蔓雨到底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