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人,震驚的不是陳蔓雨而是鄭萌:“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她驚訝的有些說不出話來,當白晟嚴投來不善的目光時,鄭萌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故而低下頭一言不發,偌大的空間裏,安靜的落針可聞,陳蔓雨對上白晟嚴寒冽的目光,沒有一絲一毫的懼意,早就心如死水了,何懼一個帶著侵略性的目光。
“白總有事?”她以最平靜的語氣詢問著。
本來心情就有些鬱悶煩躁的白晟嚴,聞言心情更加的不爽快。
他都要搞不懂自己了,放下那麼多重要的事情,飛過了大洋跑過來找她,得到的就是這樣的話語?
白晟嚴一把抓起陳蔓雨的手腕,將她朝著自己這邊帶進了一步,低頭附在她的耳邊低語道:“可還記得你的身份?”
兩人姿勢曖昧,說出的話也帶著些其他的意思,可白晟嚴的語氣卻是清冷無比的,聽到陳蔓雨的耳中,讓她有些羞憤難當,心中升起了一抹痛苦和絕望的怨恨。
她當然沒有忘記白晟嚴所說過的身份是指的什麼,不就是說她是他的情婦嘛,這個對此刻的陳蔓雨而言算不上什麼。
讓她心痛難當的是那晚的記憶,如果不是他發酒瘋非要自己履行那重身份的事,也許她就能去見到自己母親最後一麵了。
陳蔓雨身體不可抑製的抖動起來,帶著綿綿不絕的怨恨看向了白晟嚴:“我說過我不欠你什麼了。”之前她接手的一些案子,所賺到的錢已經彌補了她敗訴所帶來的的損失。
她不欠他的,也不是什麼情婦!
“你沒得選。”白晟嚴冷笑著出聲,隻要他願意,她一輩子都得是。
說完,白晟嚴拽著陳蔓雨朝著酒店裏麵走去,鄭萌不明所以的想要追上去,阻止白晟嚴的行為,卻被楚恩澤先一步阻攔下來。
白晟嚴要做的事情,他們前去阻止,不是嫌活的太長嘛。
陳蔓雨被白晟嚴霸道的拽走,完全不顧及她是否跟得上腳步,好幾次陳蔓雨都差點因為腳下沒跟上摔倒的,她開始不安分的掙紮起來,被磨破皮的手心也開始隱隱作痛。
另一個手也被眼前的男人鉗製住了,力道之大似是要將她的手腕捏碎一樣,不得已陳蔓雨放棄了抵抗,因為完全沒了力氣去反抗。
就這樣一路拖拖拽拽的,陳蔓雨被白晟嚴帶到了他所在的房間走廊上。
“你到底想幹什麼?”許久沒有掙紮的陳蔓雨猛然發力,一下子掙脫開白晟嚴鬆懈下來的手。
麵對她的質問,白晟嚴有些好笑:“你說能幹什麼?”他反問的語氣裏有不容抵抗的意味。
深邃的眸子裏散發出來的光芒無一不透露著危險的訊號,這眼神就像是獵人看中獵物一樣的勢在必得。
陳蔓雨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半步,想要逃離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