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陳蔓雨那天上門,並沒有到處走動,從他這獲得是不現實的,隻有第二種可能了。
原本還穩坐著的金安,現在麵露慌亂無措,但律師卻在暗中給他打了個手勢,讓他不要慌,不要露出馬腳。
他又一番花言巧語,硬是將一邊倒的局麵板回了幾分,但陳蔓雨也不再給他機會,直接拿出了最後的證據。
那是她在金安家用上的袖扣,如今也是發揮了他的作用,金安聽到錄音才知道,原來陳蔓雨那天是有備而來。
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陳蔓雨竟然還有這一手,金安再後悔也來不及了,這錄音實打實地擺在這,他能怎麼反駁?
這下連辯護的律師,都救不了他了,連場上最會能說會道的人都挽回不了,還有誰可以救他?
最後以原告方勝訴的結果,結束了這一次的官司,金安被判泄漏企業機密,造成嚴重的影響,當場就已經被警方帶走了。
金安這下也徹底慌了,他連忙說自己不該受別人的蠱惑,還說這一切都是對方逼迫他的,這不關他的事。
“我是被逼的!你們不能隻抓我一個,你們應該把那個畜生也一起接過來,讓他當麵和我對峙!”
他看著自己的雙手被銬上手銬,已經預想到自己未來會在怎樣的一個環境下度過。
輕的三五年,重的直接十年,他不僅錢沒賺到,連自己的家產都要賠進去。
“你放心,對方我已經命人去找,你們馬上,就可以在獄中相會了。”帶他走的警察直接將他壓上了警車,將人帶去了公安部審問。
陳蔓雨贏了官司,也沒多停留,跟著白晟嚴重新回到了公司,到了公司後,陳蔓雨直接來到了白晟嚴的辦公室。
“我要辭職,就現在,這一個月的工資我可以不要,但我要辭職。”
陳蔓雨也不顧身體的疲勞,一心要辭職,如果說她之前留在公司是因為愛慕和崇拜眼前的人。
那麼現在,這種崇拜早就蕩然無存,她對他心中除了恨就是怨,她恨他,也怨他。
當初她如果能及時被允許回國,也許後麵的事情就不會發生,胥玉宸無法傷害到母親,母親也不會進醫院搶救無效而死。
她此生唯一的親人,是被白晟嚴間接害死的,她怎麼不恨,怎麼不怨?
可她對他的感情卻又始終無法磨滅,但她已經累了,這不長不短的時間裏,她嚐到了甜也嚐到了苦。
可更多回味出來的,卻隻有苦,她隻想換個地方,好好的工作,不見到他,應該就能慢慢淡忘他吧。
至於母親,傷害過母親的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她是不爭不搶的性格,但不代表她就是那種軟弱可欺的人。
包括陳國建那邊,她要讓陳國建把當年安陵容辛辛苦苦籌到的錢給搶回來,這是屬於她母親的東西,她統統要一份不落地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