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裏除了金錢利益再也容不下任何東西。
陳蔓欣聽到她的話,直接給氣笑了出來:“請不要把你的母親代入到我的母親身上,你的悲劇也不會重演在我這裏。”
不等陳蔓雨再回答,陳蔓欣接著說:“你的父親找上你的母親不過是為了她的錢,如果不是為了你他早就和你母親離了婚。”
她也是偶然從陳國建口中得知,陳國建那天留宿在她們娘倆家,陳蔓欣榮水果無意中聽到的。
當初陳國建找上安陵容除了貪圖她家的家底,就再無其他,可安陵容和家裏斷絕聯係後,陳國建的財路也就此斷了。
所以他對安陵容本就少的可憐的感情,如今更是所剩無幾。
如果不是後來得知安陵容已經懷上他的孩子,他說什麼都要和她離婚,他也是看在這個孩子的份上,才斷了幾分離婚的念頭。
如果不是因為陳蔓雨的出生,陳國建才不會管她安陵容的死活,所以就算他知道與自己同床共枕二十多年的妻子不在了,他心裏也不會有任何的觸動。
“他隻不過是可憐你,你別太高看你自己了,我勸你也認清自己的身份,這個家裏已經沒有你的地位了,你趁早收拾東西滾出陳家!”
陳蔓欣畢竟是剛從學校畢業的高中生,說起話一點也不知道分寸,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勢。
陳蔓雨聽完這些話,臉上連個表情也不曾有,直接越過她,走向馬路對麵。
陳蔓欣見她這幅模樣,就算意猶未盡也隻能閉嘴,她憤恨地盯著陳蔓雨離開的背影。
在不久的將來,她一定會讓她陳蔓雨親自上門收拾東西,讓她從陳家徹底滾蛋。
不用她陳蔓欣說,陳蔓雨心裏早就有了定奪,她不僅要跟陳國建斷絕聯係,還要把母親在他身上花的錢都給搶回來。
她已經不再認陳國建為她父親,這樣的父親,她不要也罷。
出差以後有三天的休息時間,這三天內陳蔓雨連家門也沒出,除了睡覺和吃飯她基本上什麼事都沒做。
也正是這樣,她今天的精神氣才好了不少,可三天調養的時間根本不夠,隻能暫時緩解一下。
剛到公司,卻再一次被叫去了總裁辦公室,陳蔓雨想到自己出差在外和他的對話,於是說了聲知道了,她馬上就去。
這次她連門也懶得敲,直接推門進去了,白晟嚴見她來也不多廢話,將手中的文件放到桌子前麵。
陳蔓雨看著麵前的文件,她現在連休息都費勁,哪還騰的出多餘的精力去處理案子?
她看著桌上的東西,卻遲遲沒有伸手接過。
白晟嚴見她不伸手也不說話,就愣愣地站著,於是開口道:“半個月之內解決。”
陳蔓雨站了好一會兒,隨後伸手拿了起來,說:“我知道了。”
她如今已經是孤身一人了,母親和自己隔絕兩地,父親也已經另娶他人,她現在隻有靠自己。
所以辭職這兩個字,今後就是再難她也不能說出口,這是她僅有的經濟來源,她還要為自己的以後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