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裏也不管不問,甚至要直接把他給開除,胥玉宸傾家蕩產也沒賠得上損失,於是動用了家裏的一大部分財產後才把這個洞給填上。
胥玉宸麵臨著破產和失業的危險,以前用手段取得官司勝利的隱情也被放出。
一時之間,整個法學界都知道了胥玉宸這一號人物,短時間內他是不會再接到任何的官司了。
也就是說,他現在沒有能力挽回自己家的損失。
胥父知道這件事,差點當場氣出心髒病,直接打電話讓這個孽子回家。
胥玉宸回到家中,胥父一個拐棍將他膝蓋打的一彎,雙腿直接彎曲,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
“你……你這個孽障!你說說你都做了些什麼混賬事兒!你是想把你老子直接給氣死嗎?”胥父恨恨地說著,手裏的拐杖快要把地板鑿出個洞來。
胥母看到胥父因為生氣,臉漲到通紅,身體也搖搖欲墜,趕緊上前扶住他,看向地上跪著的兒子。
“兒子啊,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你知道咱們家裏現在被你這麼一弄,家底都快去了一大半啊!”
胥玉宸看著自己的父母親,心裏也有幾分愧疚,畢竟是自己的親生父母。
他趕緊穩住胥父的情緒,說:“爸,您別生氣,我有辦法,我現在可是葉家的準女婿,我明天就去葉家,葉家肯定會幫我的。”
胥父冷哼一聲,直接轉身上了二樓,毫不留情道:“如果葉家這個靠山你也丟了,那你就直接死了算了,別再出現在我麵前!”
胥玉宸趕緊點頭,連忙附和說是,他緊緊看著父親離去的方向,嘴裏將陳蔓雨的名字念了個粉碎。
他不把陳蔓雨弄的家破人亡,他就不姓胥!敢擋了他的財路,毀了他的名聲,他一定要讓陳蔓雨也陷進水深火熱之中!
官司勝訴後,陳蔓雨難得被上頭批準了幾天假,是楚恩澤放她假的,可她知道,沒有白晟嚴的允許,楚恩澤哪能擅自放她走?
陳蔓雨看著電梯鍵,眼睛落到總裁辦公室那一層,她心裏有些矛盾,她不知道怎麼麵對白晟嚴。
可她一想到白晟嚴那天對她說的話,心裏就一陣抽痛,把她對他的感情踩在腳下,她成了他的情婦,連尊嚴也沒有。
她不敢想,也不想去想,隻要一想到這些她就胸悶,就好像一塊大石頭直接把她壓的死死的。
她其實可以反抗,但她並沒有,因為喜歡一個人,就是這麼低聲下氣地委求。
休息三天後,工作還在繼續,白氏在國外的分公司如今內部出了點問題,需要白晟嚴親自過去處理。
可那邊又說可能還會要打官司,於是白氏的首席律師團也就一起跟著白晟嚴去了國外。
陳蔓雨一開始並不想去,因為她還有母親要照顧,可母親卻讓她去工作,不要讓她為了她而放棄自己的前途。
陳蔓雨還是放心不下,於是又隻好拜托給鄭萌,鄭萌得知也立馬答應了,所以這才安心的去了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