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翻看這新給的案子,那邊楚恩澤又來找,隻好又放下手中的東西。
“你最近兩天怎麼回事,家裏出事了?”昨天一天倒還好糊弄過去,今天這情況他再怎麼交待?
楚恩澤也看出了她這幾日的心不在焉,眼睛盯著案子都是放空的狀態,也難怪這魏思璿老向他抱怨她。
換了任何一個人看著也都該著急了,再說了這魏思璿又是個急性子,這種情況下的反應自然要比尋常人不同些。
“沒有,也不是……可能最近精神狀態有點跟不上。”陳蔓雨微微低了低頭,頭到現在還疼著呢。
楚恩澤看著她捏眉心的動作,輕聲道:“一會兒你還是想想該怎麼和白總交代吧。”
到了辦公室,楚恩澤進去把手裏的文件交了出去,隨後看了眼麵前的白晟嚴,又轉身看了眼陳蔓雨,隨後出了辦公室。
陳蔓雨還想著這人能幫著說點,結果回應她的隻有關門聲。
她看了眼白晟嚴,發現對方並沒有看自己,緊張感也少了不少。
一雙眼睛將辦公室看了個遍,在看到一旁的書架上時,眼神忽地定住了。
那上麵擺著的,是他在櫻花樹下給她拍的照片,那張她閉著眼,仰頭聞著櫻花散發的清香的照片。
陳蔓雨不禁心裏一震,像是有什麼東西敲打著她的心髒一樣。
她昨天才剛來過,書架上還隻有一排排的書,這照片,是今天剛放上來的?
帶著這樣的猜測,她忍不住又看向麵前的人,白晟嚴依舊低頭忙著自己的事,好像完全把她忽視了一樣。
但隻有他自己知道,隻有這樣,才能每天讓她待在他身邊,久一點。
陳蔓雨想著這人沉浸在工作裏,鐵定不會管她,於是就大膽地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甚至還從書架上抽了本書看起來。
好一會兒,白晟嚴才忙完手中的工作,他抬眼看向麵前坐著安靜看書的人。
這丫頭,倒越來越大膽了。
“今天遲到,我希望能有一個合理的解釋。”白晟嚴點了點桌麵,示意她。
這邊陳蔓雨看書還真看忘了形,直接將自己來這是請罪的事給忘到了腦後根子。
她趕忙將書放下,慌慌張張起來還差點左腳絆右腳,所幸扶著一旁的桌子才穩住了平衡。
“我……我最近可能精神不大好,所以……就遲到了兩天,我願意接受懲罰。”
陳蔓雨實在想不出什麼好借口,隻好實話實說,但胥玉宸找她借錢一事她卻沒開口。
已經讓他損失了那麼多,她哪還敢再開口,就算她開口,又該怎麼說?
“事不過三!”白晟嚴看著她低頭認罪的模樣,眉頭微微鬆了鬆。
陳蔓雨聽出他直接放過她的意思,嘴角不禁上揚,“謝謝學……白總,您忙,我就不打擾您了。”
在公司還是叫白總比較好,免得讓其他人聽了去,恐怕又要在背後嚼舌根了,那她估計會比現在還難過。
待陳蔓雨走了以後,楚恩澤再一次找上來,他看了眼白晟嚴的臉色,倒還不錯的樣子,應該跟陳蔓雨脫不了關係。
“我說,你不會沒看出來吧?她這樣。”楚恩澤故意繞著彎問他,說白了就是想試探他一下。
白晟嚴睨了他一眼,淡道:“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