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玉宸這個名字,可熟?”
本是查胥家的背景,卻沒想從中得知胥家和陳家是多年好友,算得上是深交,隻是陳家中道因為變故因此才未繼續從商。
不過胥家兩老還算是有良心之人,兩家又互相有恩,多年來兩家情義一直未斷,對對方也是相助有加。
隻是這胥玉宸本就是不知感恩的生物,之所以對陳家還保留聯係是因為陳家還未落敗,如今陳家收山更是連陳家門再也沒踏入過一步。
也難怪能有今日此事,現在一想倒也覺得在情理之中。
陳蔓雨聽著相熟人的名字出現在他口中,不禁發問道:“這場官司與他有關?”也不待對麵的人回回答,低頭拆開了檔案袋。
越往後看心中一把火就燒的越發旺盛,拿著紙張的手有些顫抖,這簡直是,太過分了!這人犯了錯還惡人先告狀當上了原告,直接把這髒水潑在了白氏門前。
“這簡直不要太欺負人,就這樣的官司不打也罷。”陳蔓雨有些氣結道,這官司打下來估計能把人活活氣死。
白晟嚴看著她滿臉的憤怒,隻淡淡道:“所以這官司要是不打,承擔後果的還是我們。”
本就一場小合作,如今硬被他胥玉宸捅了個大窟窿出來,為自己補不上的後果找借口,搖身一變成了原告。
陳蔓雨哪能容忍此人這般囂張,直接收下了手裏的東西,“我就非要好好會會他,到底有什麼能耐。”
不是總看她不順眼嗎,這次她還非就要做那顆紮眼的釘子,直接刺到他眼睛裏。
現在所剩的時間不多不少,也就半個月左右的樣子,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時間應該剛好,所以當下一刻也耽誤不得了,先要好好熟悉此案。
白晟嚴將人送回辦公室,讓她別太勞累,有什麼問題就發消息給他別再上下走動。
“我知道了,學長你忙去吧。”陳蔓雨笑著衝他擺擺手,讓他趕緊忙自己的事情去。
剛出辦公室就被楚恩澤叫住了,“去我那坐會兒唄,順便有幾件事給你交代下。”
進門後楚恩澤給他倒了杯咖啡,坐下後才說道:“這次非洲駐地的公司要求派人過去一趟,聽說是那邊缺個得力的人手,你打算派誰?”
以往這種任務都是由他出頭頂著,公司裏沒人願意,他不去誰去?
“照常你這邊,”白晟嚴抿了口咖啡,眼神緩緩落到這人身上,“手底下的二把手。”
楚恩澤隻一秒就反應了過來,“我說,沒看出來啊,這麼護崽心切?”他點名的人不是別人,就是昨日折騰了陳蔓雨半日的主任,朱妍。
“你這是別有用心還是秉公辦事啊。”楚恩澤笑的一臉不懷好意,“可這次那邊要求的是三個人,還有倆呢。”
他倒是沒想到這人竟這麼護著陳蔓雨,直接將人打發去非洲,半點猶豫都不帶。朱妍在白氏也有五六年的時間了,算得上是位稱職的員工。
白晟嚴睨了他一眼,聲音平淡道:“不是說不能吃苦就趁早辭職麼,我想,她絕對能勝任這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