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影成殺人”瞄了一眼那掌櫃的,上前推了他一把,唱道:“這個老板哪,不尋常!”
掌櫃的往後趔了一下,有點惱了,唱道:“這小子,有什麼資格嚷?”
“血染黑衣”拉了一把“對影成殺人”使個眼色後唱道:“這老弟,一點麵子也不講!”
掌櫃的瞪著“對影成殺人”,唱道:“這草包倒是一副欠扁的樣兒!”
“對影成殺人”冷臉看著“血染黑衣”唱道:“他態度不卑又不亢。”
掌櫃的剜了“對影成殺人”一眼,對“血染黑衣”唱道:“他神情不陰又不陽!”
“血染黑衣”拍著“對影成殺人”的肩膀唱道:“小老弟,這兒有我你出去忙?”
掌櫃的麵露怔色,對著二人。怒唱道:“你們到底是要生還是要亡?”
“對影成殺人”眼珠一轉,對“血染黑衣”低聲唱道:“我待要,旁敲側擊將他訪。”
掌櫃的暗自唱道:“我必須,察言觀色把他防。”
“對影成殺人”陰笑了一下,唱道:“適才聽得幫主講。大掌櫃真是不尋常,我佩服你沉著機靈有膽量。竟敢在‘老黃’麵前耍花槍,若無有棄暗投明的好思想?焉能夠舍己救人不慌張!”
掌櫃的冷笑一下,唱道:“小兄弟休要謬誇獎,舍己救人不敢當。開酒館,盼興旺,江湖義氣第一樁!幫主常來又常往。我有心背靠大樹好乘涼,也是幫主的洪福廣,方能遇難又呈祥。”
“對影成殺人”怪笑了一聲,唱道:“新盟主就在你樓上,這棵大樹有陰涼,你與他們長來往,想必是安排照應更周詳!”
掌櫃的又笑了一下,唱道:“壘起七星灶銅壺煮三江,擺開八仙桌招待十六方!來的都是客,全憑嘴一張。相逢開口笑,過後不思量。人一走,茶就涼!有什麼周詳不周詳?”
“對影成殺人”又獰笑道:“你也說了,來的都是客!掌櫃的想開‘和平飯店’那就給我們上酒吧!”
掌櫃的也哈哈一笑:“小兄弟,你要是先把小店包下來,我保證不讓外人進入,還請不要讓我為難。”
“血染黑衣”又問:“當真不給我個麵子。那好......”話還沒說完就聽外麵罵了起來。“血染黑衣”和“對影成殺人”急忙衝了出來,酒樓門口被自己的人和英雄盟會的人圍了個水泄不通。“血染黑衣”一看十分奇怪,因為他自己有一隊人下手了,可英雄盟會的人沒有動!原來,自己那一隊人圍著一個叫“替天行房”的。“楊局長”一刀就把那人結果了,“王大棍”,“唐~風花”,“唐~雪月”等人都沒機會出手。“血染黑衣”問道:“武功這麼低微的菜鳥新手,你殺他做什麼,趕走就是了!”
“楊局長”一臉無辜的說:“我都趕他了,他自己不走,想死隻好成全他啦!”
“王大棍”也忙著解釋:“不怪我們呀,那麼多賣飛天符和兵器圖譜的看我們一來就都收攤兒了,隻有他不走,還牛得很。”
“快了情人劫”也笑著說:“沒什麼大不了的。”
“小蘿卜大頭”卻說:“還是少節外生枝的好,下這麼大的雨,菜鳥也不容易,以後不要亂來......”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他老婆的徒弟“楊局長”被人殺了。他和老婆一起攻向那人。沒出十個回合,他們夫妻二人就雙雙倒在泥地裏。那人收了召喚獸麵帶微笑,搖著“江湖人家”扇,朗聲問道:“那人殺了我徒弟,我才破了殺戒。這夫妻倆還勞煩各位向他們道歉,我是無心失手。”說完飄然而去。
這一大群自稱高手的人,都麵如土灰,一聲不吭。方明白了一件事,“替天行房”是“替天行盜”的徒弟。沒聽說過這個人的都在想“替天行盜”是哪個門派的呢,沒用任何招式,光憑召喚獸就把兩個超一流高手給收拾了。怎麼那麼厲害啊?這一切,“別拿我釣魚”都看得一清二楚,因為他就在酒樓二層的“迎春閣”,這包間下麵便是酒樓正門。他想起這“迎春閣”門口的一副對聯:一年四季春常在,萬紫千紅永開花。就隨口說了一句:“一招半式人不在,萬紫千紅總掛花”。說罷,從酒樓二層飛身跳下,對著“血染黑衣”一抱拳,嘲諷道:“不知血幫主大駕光臨,快二樓請!”說著還伸手作了個請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