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趕緊說。”這個小警察坐在椅子上不耐煩的催了句。
“我叫鄭楠。”
“性別”小警察依然拿著筆看都不看我再次問了句。
“大哥,你覺得我特麼長成這樣,能是女的麼。”我有些崩潰的反問了句。
“趕緊的,我特麼也沒辦法,這是程序必須要走的,我也沒有辦法,如果有辦法的話,我特麼才不問這麼白癡的問題。”小警察自己也有些受不了這個問題,於是跳了過去,拿筆在性別的那一行寫了一個男字。
“事發當天,有誰在,你開了幾槍,為什麼要殺人,殺人動機是什麼,從實招來吧,如果你實話實說,我會向法官求述,從輕發落的。”
“不是不是,我特麼怎麼殺人了,警官,你可不要亂說,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知道麼。”我坐在床上,本能的竄了起來,忍著疼痛,皺著眉頭說道。
“嗬嗬,我還不知道你麼,你是做什麼的,我心裏很清楚,知道麼,我們警方不是不抓你,你可不要把自己說的那麼清白,你的檔案都特麼放在警察局裏呢,我勸你還是趕緊實話實說吧。”小警察撇了我一眼,硬是把罪名推我身上。
“說這些話是要有證據的,知道麼,你是個警察,你比我清楚,你抓我,必須得要有證據,我希望你沒查清之前,不要把什麼都推我身上,不然的話,我一定會起訴,我一定會告你的。”我咬著牙盯著他說道。
“嗬嗬,那你就去告,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什麼的我們警方心裏清楚的很,你這人心狠手辣,是陳啟傑手下的大將,隻要你把什麼都招了,然後轉為法庭證人,把陳啟傑的這些事情都告訴我們,我們警方絕對不會追究你的。”小警察笑著說了句,意思很明確,今天給我錄筆錄,其實就是想要讓我作警方的證人,好讓警方有證據抓傑哥。
我看著他笑了笑,聳了聳肩,一臉的無奈,“警官,對不起,我是真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已經說了,我沒有殺人,而且呢,我哥哥他也隻是一個生意人,我跟著我哥哥的身邊,幫他打理生意而已,還希望你們警方能找出證據,沒有證據,還希望你能好好說話,不要汙蔑我們,不然的話,我們真的會起訴的。”
“嗬嗬,那你的意思就是什麼都不說咯。”
“我不是不說,而是我根本什麼都不知道,而且我們也不是什麼壞人,我們都是腳踏實地的生意人。”
“嗬嗬。。。”這個警察笑了笑,沒說話,站起身就準備離開病房。
“警官,你不錄了麼。”我笑著問了句。
“現在很晚了,你還是早點休息吧,明天,我們隊長親自來找你,等著吧。”這個警察轉頭說了句,隨後推門就走了。
我坐在病床上,看著他的背影,眉頭緊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