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銳好歹是他的兒子,出了事該受的罪他幫兒子頂,但出了力該論的賞他兒子也得有一份。
軍區內,林銳的要求最終沒有得到準許,馬海陽回了房間問他想清楚沒,他低語道:“等我爸來,大概就想清楚了。”
馬海陽雙瞳收緊,好一會兒才開口:“好小子,你算計我?”
“都是為了國家辦事。”
沒錯,他之所以提出撤掉監聽的要求,因為兩點。
一,就是為了讓馬海陽懷疑他,不敢輕舉妄動,必須把林旭山找來。
如果他有問題,軍區可以直接控製林旭山來牽製他,如果他沒問題,林旭山自然會好好掰扯被無端懷疑應不應該給他個說法。
林銳深諳心理學,了解馬海陽的為人,搞安全貴在謹慎敗在多疑。
這招錯棋馬海陽私自走了,就必須承擔後果,如他開始說的話一樣,有些事情要考慮後果。
至於二,隻是林銳的私心,一會兒所有人都會知道為什麼。
馬海陽發現中了林銳的道,氣惱片刻釋然了,不就是分林旭山一半功勞嘛,他認:“看來你很有把握能拿下唐強。”
“盡我所能。”
林旭山到了大軍區,大門邊早已經有人候著他,警衛員把封圖攔下:“首長,請下車。”
封圖對林旭山說:“看來我是不夠格,你自己小心點。”
林旭山嗤笑:“他們還能把我吃呢?”然後獨自坐車前往,被帶到一間特別審訊室,麵前隔著鍍膜玻璃,玻璃對麵擺放著審訊椅,唐強赫然被鎖在其中。
林旭山坐下,不一會兩間房的門一起被打開,他這邊進來的是四名領導人,而對麵進去的是林銳。
林旭山和列四位的隸屬係統不同,誰高誰低真不好分,於是打招呼隔著生分和客氣,畢竟他們有自己的單位,隻是暫時不過這個暫時拖的有點長,這裏該算林旭山的主場。
當然這些不是主要,兩方人馬聚在一起是為了看林銳接下來會幹什麼。
隻見他關上門,剛甩了個正臉給唐強,那家夥在審訊椅裏跟看見了牛郎的織女似得。
“林銳,你來呢?”興奮溢於言表,一掃前一秒的萎靡別提多開心了。
林銳拖著椅子坐在唐強的麵前:“你認識我嗎?”
“你忘呢?”唐強眼神綿密,纏在林銳的臉上,令人錯愕搞不懂他準備唱哪一出。
林銳並沒有避開唐強的直視,他淡淡的說:“我沒見過你,你不應該認識我。”
唐強笑容曖昧:“你確定?”
林銳異常冷漠,對於唐強表現出的兩人多有糾葛,他不為所動:“我甚少出入父親林旭山的工作場合,你能準確的把我和名字對上,我可以認為你在我身邊安插了眼線嗎?”
漂亮,玻璃後的林旭山差點拍手,其他四人也是各自對視,林銳這小子實在不錯,剛和唐強正麵交鋒,立馬占了主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