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陶麵無表情:“我不是問題,你們別多考慮其他。”
孫恒搓了下手:“那等咱們去省會把該辦的事辦好了,我回來提親。”說完忙接了一句,“你左阿姨當初結婚光領了證沒辦過,所以我不想虧待她。”
孫陶問:“我們家的具體情況她知道了嗎?”
“還不知道,你說過財不露白,我一直沒多嘴。”
孫陶想了想:“等提親的時候我和你一起去吧,你自己去不合適。”算表了態。
孫恒微愕後重重的點了頭,能得到兩個孩子的首肯是他和左萍一致的期望。
兩爺子交流完,一回頭看見段敏敏貓著腰在旁邊假裝看風景。
孫陶讓孫恒去送左萍母女回家,他抓住段敏敏扯回了自己家。
“滿意呢?”
段敏敏自發在孫家找出零食遞給他:“我滿不滿意不重要,關鍵是你得滿意。”
孫陶拆開鍋巴,抓了一把塞進段敏敏的嘴裏:“左萍人怎麼樣?”
段敏敏被塞的翻白眼,嚼了好一會兒才說:“叫左阿姨。”
孫陶無奈:“不太習慣,我慢慢改口。”
段敏敏笑著:“人不錯,都是院裏的職工,你當初也該打聽過她的消息吧,說吧,到底為什麼把我拉過來。”
孫陶挑了張椅子坐下:“肖明哲。”
“決定動他呢?”
“你說的沒錯,萬露是個禍害,得找人長久的壓著她。”
段敏敏揮了下手:“打算怎麼辦,你直接說。”
“肖明哲是項目經理,這些年沒少貪汙,錢多養出了嗜賭的惡習在外麵欠了一屁股的債,所以才會聽說我考上了大學,情況轉好,攛掇萬露回來訛錢。”
段敏敏說:“原來如此,你和大個厲害了,手居然能伸進分公司。”
“都是幹爹的人脈,還要感謝你逼著大個出去應酬,現在他和幹爹一輩的老人快混成親兄弟了。”
段敏敏摸了下臉:“看來我還有當老鴇的潛質。”
孫陶打斷她的自吹自擂:“肖明哲是正式職工,相當於鐵飯碗,他欠著債最怕的是丟工作,追債的人也明白這一點,沒到他單位上鬧過,隻要他還錢。”
段敏敏問:“你的意思是想用工作拿捏他?”
孫陶回:“恩,先給他敲個警鍾,過兩年萬露放出來,還得用他。”
“確定萬露能判?”
“確定。”
段敏敏假設道:“如果肖明哲改邪歸正把錢還完了該怎麼辦?”
在商場滾過一圈的孫陶已初具陰狠:“我會讓他改不了,嗜賭如命的人不賭隻是條件不夠。”
“別玩過了,想要他們狗咬狗,你得留狗一條性命。”
“明白。”曾幾何時他對萬露還抱有一絲期望,如果她不到學校來鬧,私下找他要錢,說不定他心軟會給,如果她收到傳票能給他爸認個錯,說不定他心軟會撤訴,告萬露屬於自訴案件,在宣判前可以撤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