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熱你就出去。”段敏敏額角跳出了一串青筋。
林銳猝的掬了一捧水,翻手淅瀝瀝的滴在她鎖骨以下:“敏敏,敏銳的轉型關係到你以後的成敗,這是大事。”
這是什麼陷入死循環的對話,段敏敏的理智崩了,一個猛虎撲食她把林銳拽進了浴缸。
開葷的段敏敏大殺四方,拚了老命享用了林銳一遍,然後腰都直不起來,被他拎著洗刷幹淨丟上了床。
她在枕頭上拱了拱,拱到林銳的臂彎裏,懶洋洋的靠著。
“奧賽的組員能用,明天關權收假,我讓他先去接觸。”
林銳被伺候的通體舒暢,繞著她的一縷黑發:“帶上董越吧,他開發的職業測評是個好東西。”
“恩。”段敏敏也有這意思,自己不露麵讓關權先帶董越入個職場的門,該敲打的敲打該提點的提點,至少不讓董越兩眼一抹黑,社會太殘忍,真磨廢了頭大的不還是她麼。
“還有,研發組的領頭羊,我來當你覺得怎麼樣?”林銳接著說。
“真的?你抽得出身嗎?”段敏敏急急撐起了肩,不著寸縷的柔軟無意的碾磨了林銳的感官。
戰栗從胸膛融化開,林銳收緊了下顎:“有條件。”
“你說你說。”她不是沒打過他主意,但他比她還忙,她何嚐不心疼。
情愫在慢慢抬頭,低啞的聲音充滿魅惑:“有時間,你要陪我把家裏的每個地方都試試。”
好一個臭不要臉,段敏敏眼睛瞪的圓溜溜的,“行,有時間。”
敢敷衍他,林銳泰山壓頂的罩了過去:“先收利息。”
這一收段敏敏被林銳生按住了三天,越是纏綿越是眷戀,恨不得把她揉骨血裏。
他倒是解了考試周的相思愁,敏銳的倆老板快急瘋了,三大三天啊,一寸光影一寸金。
大個在辦公室抓狂的刨著板寸,“孫陶,你敢不敢給林銳打電話,他小子還要扣段敏敏多久,這個國到底出不出呢?”
孫陶坐在對麵的沙發,冷颼颼的回:“不敢,你敢嗎?”
媽蛋,你認慫認得夠快,“我也不敢。”
孫陶幽幽吐納:“我再給敏敏打個電話吧。”希望開機了,前兩天還能電話聯係的時候他還比較淡定,到第三天徹底失聯,孫陶這會兒的內心基本向大個看齊了,不過他不是毛躁的性格,自然表現的沒那麼激動。
但當電話接通,孫陶也止不住在心底跪謝老天爺了,“敏敏,在哪?”
段敏敏坐在副駕駛:“在車上,快到公司了。”
“林銳呢?”
“和我一起。”
“他送你嗎?”孫陶問的理所當然,倆小情侶在家窩了三天,敏銳瘋,D業想當然也瘋的差不多。
“不是,他來和我們開會,陶陶哥,你讓研發部和資料部把研發資料準備齊,待會兒林銳要看。”
“啥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