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朋友怎麼生氣呢?鵬飛說錯話了嗎?”
“不,你孫子說了大實話。”施鵬飛是個好孩子,從見林銳起他的每一句實話都要人的命。
端木熙作為受害者,特深情的回:“我懂,你去吧。”
段敏敏淚滿衣襟的走了,小媳婦兒樣的跟著林銳進了他的獨立辦公室。
房間中央的原木色辦公桌上堆滿了資料。段敏敏瞅了一眼,紅頭文件。
林銳擋在她麵前,胳膊橫掃資料劈啪摔了一地,繼而兩手箍上了她的腰,把她抱起來放在桌麵上。
“說吧,遇見誰或者遇見什麼事?”
段敏敏吞咽了唾沫:“你的文件看起來很重要的樣子。”
“說你的事。”
段敏敏獻寶的抬高胳膊:“我給你買了刮胡刀。”
“敏敏,辦公室隔壁是休息室,要不你在這說,要不我們進去說。”林銳撥開購物袋拉掉領帶,“我忍很久了。”
一語雙關,段敏敏雙頰豔紅,“我沒限製你,你忍是答應了我媽。”常言道物極必反,很快她發現用段媽壓林銳是錯誤的招。
男人那點血性,你壓一壓他讓著你,你壓過了,他反彈起來嚇死你。
段敏敏移駕到休息室,人都爆炸了,腳不沾地,她是坐著林銳的手掌進屋的。
她今天穿的連衣裙啊,走不走光已經不重要,段敏敏一躍主動跳上了床,連滾帶爬貼在了床頭。
“林銳你別胡來。”
林銳繞過床尾,步步逼近:“你不是不限製我嗎?”
“我反悔了,我倆能不能結婚還是未知數,沒結婚你不準碰我。”
“段敏敏,你找死。”什麼叫未知數,她不嫁給他嫁給誰,一開始林銳還有點玩鬧的意思,在段敏敏的口不擇言下,理智被怒火燒成了灰燼。
床就一點大,她能躲去哪,伸手扣住了她的腳踝,拖到床邊作勢準備就地正法。
段敏敏貓一般的力氣,唇齒間彌漫著林銳的氣息,被他緊緊抱著,胸腔裏的空氣擠掉一半,大腦缺氧的暈眩。
“唔,你摸哪?王八蛋。”段敏敏綿軟的斥責和撒嬌一個效果。
林銳聲音低沉,魅惑般:“明明是你摸我。”
“你抓著我的手了。”
“不喜歡,換你抓我的手。”
他真夠大方,段敏敏推了林銳一把,效果甚微,“再等兩年,行不?”
“你覺得可能?”林銳彎腰打開了床頭櫃,“這些等結婚該過期了。”
段敏敏頭疼的揉著太陽穴,他是時刻準備著,咬牙切齒的說:“保質期是五年。”
林銳啄了段敏敏的嘴唇:“你好淵博。”
淵博是無辜的,段敏敏捧著林銳的腦袋:“今天不行。”
林銳呼吸漸漸平息:“想通呢?”
“恩。”
“說吧,我聽著。”他換了姿勢,坐靠在床邊,從身後攬住段敏敏的腰。
兩人依偎著,段敏敏組織了下語言,將下午發生的一切和盤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