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症?”黛芙妮著實有些無語。好在她並不打算就此捉弄黛妃妮婭,自然就沒在一步刺激她。更是主動的拉開了些距離,給黛妃妮婭緩和情緒。
“我們光明神殿有什麼不好,總好過你整天和死人冤魂打交道來到吧!”
“你就不怕我暗害你?”黛妃妮婭還想為自己掙脫一下。
“你敢麼?”
“我這人不老實,會給你添很多麻煩的。”
“我這人就是有些無趣,有了你想必以後的日子不會寂寞了吧!”
“……”黛妃妮婭一頓,“我……”
一陣東拉西扯,黛妃妮婭仍舊完敗,最終還是成了砧板上了魚肉,灰頭灰臉的離開。
一路上黛妃妮婭思緒飛轉,想到那女人,就不由一顫,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
西斯帝國皇宮。
“陛下,獸人族明顯是想我們與羅曼德鷸蚌相爭,它好漁翁得利。老臣不讚同現在發兵,我們還是在等等吧!”一花發老者激動道。
“維克大公,孤聽你勸已經延遲了月餘,再不發兵豈不等於言而無信嗎?”
望著稚嫩不是威嚴的男子,老者心中不禁歎息,陛下還是太年輕了!
6年前的事件,他仍舊記憶有新。他承認是自己棋差一招,被當時的羅曼德侯爵擺了一道,成就他兒子。使得帝國更是折損的一位劍聖。身有抱恙的陛下憂憤難耐,最終一病不起。他心中有愧啊!為此他才決定拖著已經老邁身體,輔助新主坐穩君主之位。
見新主不但治國有方,且還有雄才大略,他比誰都高興,帝國後繼有人了!他也可以安心退下了,然當今陛下卻一再挽留。這讓他敏感五內,決定繼續輔佐陛下。
陛下什麼都好,就是性子急了些,一般人自是無礙,可對於一國之君那是大忌,致命的缺陷。好在陛下能虛心納諫,平時有著人從提醒,也無什差池。可一涉及到羅曼德聯邦,陛下就完全失去了理智。
父親的遺願,帝國的夙願,自己的抱負,他能理解!可理解是一回事,認同是另一回事。已經拖了月餘,真的要到極限了嗎?老者悲哀想著。
言而有信如何?沒有實力還不是任人宰割的牛羊。
現在的西斯帝國太弱了,他不願帝國多失去一分戰力。握著最後一線希望,老者勸慰道,“陛下,我們比之自由城邦如何?自由城邦尚且還沒有發動進攻,我們為何不再等一等,為帝國盡可能節省一分戰力呢?”
“維克大公所言,孤何嚐不知。然羅曼德聯邦與獸人族僵持已久,前方邊境,兵力非但沒有減少兵,還有增加的痕跡。我怕再拖,帝國就要失去這個大好的機會了……”
“……哎!”老者一時無言以對,顯然他也有這方麵的顧慮。
……
自由城邦天平堡(執政官的府邸)。
“冕下,我們難道真的要發兵嗎?”一將軍疑問道。
“兵是一定要發的……”回答他的卻不是坐在上座的勻稱的中年人,而是其身邊站著的一粽發男子。原本不過一普通平民。於一次相遇,得到執政官的賞識,得以節節高升,如今已是第二輔助官了。
“這……”將軍遲疑。
“此次,獸人族來勢洶洶,更是輕易的攻破了號稱不落要塞的馬奇諾要塞,必然圖謀不小。想必底蘊不菲,然羅曼德號稱大陸第一國也不是虛名。還有多少手段,我們可不清楚,但從目前看,絕對不過冰山一角,我們何必自損……”
將軍迷惘了。
“既然獸人族烽火來信,想必真的受到阻礙了,我們雖不自損,但騙一騙羅曼德還是可以。隻要調遣大軍壓境,就能給予羅曼德聯邦造成巨大的壓力,使其不得不轉移部分注意力,為獸人族減少壓力……而我們隻需小部分軍隊佯攻偷襲即可,讓羅曼德摸不清我軍具體底細。時間一長,由於獸人族之危,羅曼德必然會抽調走部分軍隊……那時就是我們城邦真正發兵之時!”
“執政官好算計,屬下明白了!”將軍佩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