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他甚至想要把她關在他的天地中,不讓任何人看到他的寶貝。
這種瘋狂的念頭一直緊緊的纏繞著霍錫池,隻能靠他強大的自製力不斷的壓製住,霍錫池擔心如果有一天他不小心爆發出來,方翎憶會怎麼麵對他?
夜已經深了,霍錫池爬**摟住方翎憶,隻有緊緊的把她抱在懷裏,他才有現實感。
方翎憶自覺地在霍錫池的懷裏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蜷縮著繼續沉睡。
她潛意識的反應撫慰了霍錫池躁動的心,看到貓咪似的乖巧的臥在懷中的方翎憶,霍錫池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扯出一絲上揚的弧度。
現在這個樣子也很不錯,至少方翎憶不會無時無刻不在想著要怎麼離開他了。
至少,現在的方翎憶對他存在著一絲依賴和信任。
他不容許任何人破壞他與方翎憶之間的關係。
陸舒既然已經成為絆腳石,那麼他絕對不能把她再留在A市。
醫院中。
剛剛入冬的時節,寒風已經有些刺骨。霍錫池負手站在醫院的花園中,麵前站著的是垂頭喪氣的邊清。
霍錫池似乎看不到他的失落一般,淡淡的說道,“現在看明白了嗎?”
“明白了。”邊清艱難的說。
他也沒有想到他的付出在陸舒眼中真的是一文不值,這麼長一段時間的感情全部都喂狗了,念及如此,不由的心酸起來。
“既然看清了,那就準備準備把她送回巴黎吧。”霍錫池低聲交代道,“先去醫生那裏問問她的病情如何,我們再做打算。”
“好的。”
說完,霍錫池轉身離開,隻剩邊清一個人站在原地。
看著陸舒病房的方向,邊清的心情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平靜下來,想到不久之前,陸舒那張讓他魂牽夢縈的小嘴吐出那麼殘忍的話,隻覺得他做的一切都是個笑話。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或許邊清也不會那麼利落的用刀子把陸舒從心裏剜出去。
“不好意思打擾您一下。”邊清敲開陸舒的主治醫師的辦公室的門。
醫生正坐在辦公桌前看著CT片,見有人敲門進來,於是把視線從片子上移開了,和善的微笑著問道,“請問你有什麼事情嗎?”
“XX病房的陸舒還需要多久才能出院?”
“陸舒?”醫生靜靜想了一下,疑惑的說道,“她還沒有去辦出院嗎?我昨天就跟她說可以出院了。”
“什麼?她沒有說過啊。”
“是這樣的。”醫生放下手中的片子,兩手交叉,對著邊清認真的說道,“陸小姐的傷沒有大礙的,不需要在醫院住那麼久,回到家靜養一段時間就可以了。”
邊清聽到醫生的話,臉瞬間就黑了,原來陸舒的傷也沒有那麼嚴重,這樣一來,她每天在自己麵前的痛苦大概也是做戲吧?
醫生查過幾次房,每次都看到邊清在照顧陸舒,於是接著說道,“你是她男朋友吧?可以去幫她辦理一下出院手續了。”
邊清含糊的應了一聲,也沒有辯解男朋友的問題,跟醫生道謝之後便離開了辦公室。
醫院的走廊幽長,雖然人來人往的有些吵鬧,但是邊清覺得心冷的厲害,走向陸舒病房的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寒冷又疼痛。
窗外的天色明顯已經是中午了,陸舒半坐在病床上,心裏很疑惑,怎麼到了這個時間,邊清還沒有出現?平常中午邊清都會來給她送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