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霍錫池壓低了聲音,眉梢高高的挑起,“我來給你立一點家法。”
“家法?什麼鬼家法啊!”方翎憶咬牙切齒的瞪著他,“霍錫池,你是不是有間歇性神經病?怎麼不定時發作啊。”
霍錫池也不惱,低頭看著懷裏的人說道,“我要是神經了都是你害的。”
“跟我有什麼關係?”方翎憶心裏無比委屈,她才是受害者好嗎?都不知道被霍錫池這個**吃幹抹淨了多少次了,現在還要被冤枉。
“放開我!你放開我啊。”方翎憶口頭抗議著。
霍錫池心裏太不爽了,懲罰性的做了一個拋物的動作,方翎憶覺得自己要被扔出去了,下意識的用兩隻手圈住他的脖子。
嗯,這才是正確的做法,霍錫池滿意的看到方翎憶的反應。
“該死的。”這才意識到自己被耍了的方翎憶惱怒起來,小幅度的掙紮著,“你放我下來。”
該死的霍錫池真的陰晴不定,昨天還對她嗬護備至,今天又切換成了混世大魔王的模式,真是讓方翎憶忍不住叫苦。
“想都別想。”霍錫池大步走上樓梯,直奔臥室,嘴裏還說著,“我看你在日本還是沒有長記性。”
一陣天旋地轉,方翎憶被扔到了床上。
“嘶!好痛。“方翎憶揉著被撞到的傷口,狠狠的瞪著霍錫池說道,“你發什麼神經。我又怎麼惹你了?”
“看來你對自己做的事情真是沒有自知之明啊。”霍錫池微眯著眼睛,冷著一張俊臉看著她。
果然,方翎憶這個女人還是不能讓她過的太舒坦,不然他肯定過的不會舒坦。
“你真把這裏當旅館了?出門也不跟我說一聲?”
方翎憶簡直無語,就因為這一點小事,霍錫池就要發這麼大的火?這不是神經病是什麼?
“嫌棄我就讓我走啊,反正我也不想住在這裏。”方翎憶嘴硬的說道。
此時霍錫池的眼神已經不能用凶狠來形容了,冷聲說,“那你想住哪裏?飛鳥閣?”
沒等方翎憶說話,霍錫池接著說道,“我最後一次告訴你,飛鳥閣的事情,你想到不要想,我絕對不可能讓你搬回那裏住的。”
“住哪裏是我的自由,你憑什麼限製我的人身自由!”聞言,方翎憶的倔脾氣也上來了,不怕死的跟他叫板。
“就憑我是你的男人,你不跟我住還能跟誰住?”霍錫池霸道的宣誓著所有權。方翎憶從來不像依附著橡樹的菟絲草,這讓霍錫池總有種患得患失的感覺,這種感覺迫使他必須做些什麼證明他已經擁有了方翎憶。
這種行為就是變態的占有欲。
或許霍錫池現在還沒有意識到,但是他的所作所為已經很明顯的展現出了占有欲。
“嗬。”崛起來的方翎憶也是不計後果的,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口不擇言,“我什麼時候承認你是我男朋友了?我怎麼不知道?”
他們之間的關係頂多算得**伴,如果再形象一點,可以說是正在同居的床伴,至於男女朋友?霍錫池好像從來沒有說過要她做他的女朋友吧?
方翎憶的話外之音,霍錫池聽的一清二白,一時怒火攻心,不怒反笑,“這可是你說的。”
不是男女朋友,他費這麼大心力救她?不是男女朋友,他會在她遇難的時候不眠不休就是為了快一點找到她?不是男女朋友,他會放下公司裏那麼大一攤事情隻為跑到日本見她?
真是可笑。
見霍錫池的樣子,方翎憶突然有點後悔她所說的那些話了。霍錫池對她的好,她不是不知道,每次霍錫池都像英雄一樣救她於水火之中。但是她就是忍不住,剛才霍錫池的話讓她有一種屈辱感,她不喜歡自己的生活由別人做決定,所以才會失言。
其實,傷害霍錫池並不是方翎憶的本意。她隻是氣不過,想要發泄。
兩人之間的矛盾已經存在很久了,隻是一直沒有爆發出來,直到今天才陰差陽錯的點燃了導火索。
不過現在的情況容不得方翎憶發呆,失去理智的霍錫池翻身死死的壓住她,被方翎憶的話狠狠刺激的大腦來不及思考,直接撕開方翎憶的衣服。
又是一場惡戰,處於戰局中的兩人沒有感到絲毫的愉快,隻是滿滿的心碎,方翎憶失神的仰麵躺在床上,無意識的由霍錫池擺弄,沒有被看到的是眼角悄悄滑落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