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翎憶哭笑不得,開什麼玩笑,她可從來不相信這些怪力亂神的事情,信神不如信己。
“不用了。”方翎憶矢口拒絕了許徽的好意。
“不行!”許徽撇嘴,“你說的不算!一定要去!”
許是覺得這樣幹巴巴的說辭沒有說服力,許徽又補充道,“我跟你說哦,我小時候有段時間一直發燒,轉了好多醫院都治不好,查來查去都沒有毛病,後來我奶奶在那個廟裏給我求了一個平安符,沒過多久我的病就痊愈了呢!所以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許徽這孩子,還是學醫的呢,居然還相信這些事情。
方翎憶摸摸鼻尖,知道許徽是出於好意,也就沒有反駁她的話。
見推辭不掉,方翎憶隻好暫且答應了,得到了想要的結果,許徽高興的比了個victory的手勢。
方翎憶看到她孩子氣的模樣,心底一陣溫暖,比起方筱童,許徽更像是她的妹妹,活潑可愛,體貼懂事。
也正是因為許徽這副不諳世事的性子,很多事情,方翎憶沒有辦法告訴她,不是不相信她,也不是嫌她無用,隻是想讓許徽就這樣簡簡單單的快樂下去。
不管怎麼樣,許徽就像是一道陽光,在方翎憶灰暗的時候照亮了她的生活。
時間如流水,在人們不經意間就流走了。太陽完成了一天的使命,退居了二線,夜幕降臨在大地之上。
在遙遠的S市,過了下班時間的寫字樓一改白日的喧囂,僅有零星的幾個辦公室亮著燈,霍錫池在14樓的辦公室就是其中一間。
偌大的辦公室裏氣壓低的過分,幾乎讓人喘不過氣來,霍錫池坐在辦公桌前,嘴角不見一絲笑意,長時間的連續工作讓他看起來一臉倦容。
“啪!”
霍錫池把邊清遞上來的文件往辦公桌上一拍,淡淡的開口,“邊清,你的效率太慢了。這些昨天就應該完成的。”
邊清擦了下額頭的冷汗,不敢抱怨。
他已經兩天沒有合過眼了,而且在工作上,他自信公司裏沒有人會比他效率更高,但是給錢的人就是上帝,霍爺說效率不高那就必須是不高。
做人下屬,難啊。
邊清心裏默默的歎息,也不知道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能到頭。
“我最多再給你兩天,兩天之後我要看到我想要的結果。”霍錫池冷聲道。
粗魯的扯開領帶,霍錫池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著自己在窗戶上的倒影,一不小心就走神了。
不知道那個女人正在做什麼,他不在A市的這段時間,她肯定過的特別舒心。
一想到方翎憶總是迫不及待的把他往外推,霍錫池就恨得牙癢癢。
不知不覺霍錫池在S市已經待了近五天,這遠超出了他的預期,不受控的感覺讓他異常煩躁起來。
S市的事情不似表麵那麼簡單,有一股勢力在暗地裏操縱著時局,從這次的爆發的事情來看,絕不是偶然情況,而是有心人引發的必然結果。
不知名的勢力居然在他沒有察覺的情況下滲透進了S市的分公司,在分公司裏延伸得厲害。霍錫池捏著眉心,這段時間肅清分公司的工作,極其消耗他的精力。
雖說放慢腳步把分公司裏的異端連根拔起比較輕鬆,但這樣他勢必要在S市坐鎮一段時間。
這就意味著要跟方翎憶異地一段時間,於是霍錫池直接忽視掉了這個選項。
開什麼玩笑?
他還沒有抱夠老婆,怎麼能主動跑到S市獨守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