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楊子聰照常去楊氏企業磨洋工,他最近新招了一批秘書,膚白貌美,溫柔可人,看的他心癢的不得了。
手機鈴聲響起的時候,楊子聰的腿上正坐著一個妖嬈的美女,不情願的拿起手機一看是方筱童的名字,想也不想的直接掐斷,順手關了機。
自從訂婚宴被霍錫池砸了之後,方筱童就變得神神叨叨的,總疑神疑鬼,動不動就打電話來對他撒火,不是抱怨他對婚禮不上心,就是說他對方翎憶舊情難忘。搞得他煩不勝煩。
若不是看在方筱童現在是方家唯一的女兒,而且肚子裏還有孩子的份兒上,楊子聰早就不想跟方筱童扯上一丁點的關係了,當初要不是念著她會勾人,方翎憶又一副不可侵犯的模樣從來不讓他碰,也不會跟她搞在一起。
現在懷著孕,也吃不上,楊子聰更煩了。
“是夫人的電話呢,”女人撇到了屏幕上的名字,舔著楊子聰的手指,撒嬌的說,“怎麼不接呢?”
方筱童經常來公司找楊子聰,她們這些秘書見過她很多次,自然是認得的。
楊子聰嘿嘿一笑,大手罩住女人的豐滿,揉搓起來,滿不在乎的說,“她打電話能有什麼事,咱們玩咱們的。嗯,好舒服。”
女人在楊子聰懷裏扭動著身軀,楊子聰呼吸越來越急促,胡亂的把桌麵上的文件掃落到地上,一用力把女人抱上了桌子。
就在這時,桌子上的座機響了起來,楊子聰實在不想接,但電話顯示的是周若群的號碼,還是不情不願的接了起來。
女人順著耳後不斷的往下吻,被楊子聰抓了一把腰之後才安分下來,靠在楊子聰懷裏。
“喂?”
“子聰,你快到醫院來!筱童她……她剛才從樓梯上摔了下來,血……出血了!”
電話那頭是周若群驚慌失措的叫聲,混亂的背景聲中還能隱約聽到方筱童苦痛的**和救護車的鳴笛。
一聽到孩子出了問題,楊子聰罵了方筱童一通,這個女人從來都沒有安分過,一直給他找麻煩。
醫院是非去不可了,楊子聰鬆開女人,整理了下淩亂的西裝,拍了拍女人的屁股,“等我回來再玩。”
女人不滿的噘嘴,給楊子聰整理著領帶。
楊子聰走之前邪笑著又捏了一下女人胸,他就是喜歡這種順從的女人。
方家別墅離醫院的距離有些遠,楊子聰到醫院門口的時候,救護車也剛剛抵達。
楊子聰看到方筱童麵色慘白的被醫護人員從救護車上抬下來,家居裙上沾著大片大片的血跡,鮮血還順著大腿滑落。
此時的她似乎疼得滿頭汗水,淩亂的頭發沾在臉上,顯得十分狼狽,毫無以前的美感,也沒有那種惹人憐愛的柔弱。
周若群站在擔架旁邊,緊緊握住方筱童的左手,不斷的哭叫著,“我可憐的孩子,你們救救她啊。”
醫護人員正急匆匆的要把方筱童推往婦產科,楊子聰走上前去,握住方筱童的另外一隻手。
“產婦情況很不好,快通知方醫生準備手術!”
本來疼得說不出來話的方筱童,聽到方翎憶的名字,用力抓了楊子聰的手,掙紮的說。
“子聰,我不要方翎憶給我做手術,她一定會趁機害我的孩子的!你千萬不要把我交給方翎憶!”
旁邊的醫護人員聽到這話很是尷尬,一個女護士對方筱童解釋,“小姐,你可能是胎盤早剝,現在情況很危險,我們醫院此時隻有方醫生可以立刻做手術。”
周若群在旁邊流著淚,“她方翎憶不敢的,筱童,我們先讓她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