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向霍錫池跪了下來,拚命的磕頭。
“滾開,在動我的女人之前,你就該準備好棺材。”
看著這群喪家之犬,霍錫池隻覺氣血翻湧。
懷裏方翎憶身體冰的厲害,他也無意在此地多做糾纏,直接踢開擋路的小混混,剩下的事情都交給了邊清處理。
霍家別墅。
“快叫醫生過來!”
霍錫池抱著方翎憶徑直小跑進了臥室,在回來的路上,方翎憶直到暈過去都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霍錫池突然覺得隻是廢了那些人真是便宜他們了,應該讓他們嚐受過最深的恐懼再廢了。
懷裏小人兒的身體還是冰的,霍錫池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到床上時,手顫抖著,自己也差點跌倒在床上。
這種差點失去她的感覺讓霍錫池心髒慢了半拍。
方翎憶唇瓣蒼白,臉頰毫無血色,整個人像剛從冰窖裏撈出來一樣,隻有微微煽動的鼻翼證明她還活著。
“醫生呢!怎麼還不來?死了嗎?”霍錫池催促著,心慌得厲害,無能為力的挫敗感第一次出現在他身上。
李醫生接到傭人的電話後,立刻趕了過來,前後還不到十分鍾,正拎著隨身醫療箱上樓的時候聽到了霍錫池的怒吼,三步並作兩步進了房間。
看到躺在床上的方翎憶心裏詫異不已,再看到霍錫池陰沉著一張臉坐在床邊,手上卻很輕柔的撥開方翎憶的頭發,然後以手作梳,將淩亂的秀發整理好。
李醫生還在好奇的打量著,霍錫池抬頭看了他一眼,那冷冷的視線就像無形的刀子抵在他的脖子上。
李醫生心顫了一下,咽下好奇,不敢多說一句話,趕緊掏出儀器給方翎憶做檢查。
沒有什麼大問題啊。
得到初步結果,李醫生一直懸著的心才落了回去。
他做了霍錫池那麼久的私人醫生,第一次見到霍錫池這麼失魂落魄的樣子,霍錫池一向是泰山壓頂仍麵不改色的人物,這次突然失控,恐怕跟床上的這位小姐有很大關係。
小心翼翼的用鑷子夾著酒精棉球給方翎憶清創,雖然那幾個小混混沒有打方翎憶,但是在掙紮過程中還是在肩上和腿部造成了很多細小的傷口,加上那肮髒的水泥地上多少都沉積有灰塵和泥。
酒精的刺激讓方翎憶皺起眉頭,每皺一下眉,李醫生都覺得背後的冷氣就下降一度,忍不住手抖了一下。
這樣的霍爺真是太恐怖了。
清創很快就結束了,李醫生邊示意助手配藥邊對霍錫池說道:“霍爺,這位小姐沒什麼大問題,我配了點藥膏,還要麻煩您給她塗上三天。”
“那她為什麼還不醒?”
李醫生一時也回答不上來,頓了半響,欲言又止的回答了霍錫池的問題。
“這個不好說,她是因為受驚過度,加上身體狀態本身就不太好,所以可能會睡上很久,但沒有大礙。”
霍錫池聽到回答,心裏說不出的滋味,索性不再說話,看起來格外的低沉,一隻手伸進被子裏拉住方翎憶,纖細白嫩的手在他掌心顯得特別的小巧。
霍錫池就這樣握著方翎憶的手,心裏想著無論如何都不要再鬆開。
今晚發生的事情讓他肝膽俱裂,他不敢想象要不是他安排邊清每天收集她的動態,要不是邊清發現情況不對及時找到了他,那在肮髒的出租房裏會在方翎憶身上發生什麼。
如果他沒有找到那間出租屋…
如果他晚了一步…
如果…
沒有一個如果是他可以承受的,連想想都覺得天要塌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