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大哥了!”另外一遍九皇子跟太子上官譽德自然而然的走在了一起。上官譽德就不像是上官戎庸那邊人多勢眾了。身為他子他刻意說的上是孤家寡人了。自從當上太子以後,他就一直兢兢業業的。絲毫不敢太過培植自己的勢力,以免自己的父皇對自己起了什麼異心。
“慎言!父皇剛剛駕鶴歸天有什麼好喜的?”上官譽德聽後臉色大變,正色的嗬斥道。
身為太子,他可是其他對皇帝有所企圖的皇子們共同的敵人。隻有這九弟跟他走的最近,但是兩個人之間也完全滅有交心。就算上官譽德也不知道自己這位九弟心裏究竟想些什麼有些什麼企圖。
“嗬嗬大哥何必瞞我,父皇的遺詔裏寫的明明白白,傳位人選是大哥,這還不值得恭喜麼?”
”你說什麼?你怎麼知道?”上官譽德聞言臉色大變。要知道他修改遺詔的事,可是機密中的機密,出了他跟華柔,絕對沒有第三個人知道。就連這幾天一直跟他們在一起的鬼海跟落河公主,也是不知道華柔能夠修改遺詔的事的。可是自己這個九弟就偏偏知道了。
想到這裏,心中不由的殺機一閃,湧起了殺人滅口的想法。畢竟這件事的牽扯是在是太大了。一不小心就是個永不翻身的局麵。
“看來我是猜對了?我親愛的大哥?”九皇子反複沒看到上官譽德眼中的殺機自顧自的說道。
“九弟你想多了,父皇的遺詔一直放在他的身邊,沒有任何人能接近,我怎麼可能修改遺詔呢?而且這個東西也不是那麼好修改的,你要知道遺詔上都有皇家絕密的防止偽造標記,就算是我們也不知道這些標記都是什麼,更不要提要換或者改遺詔了!”上官譽德聽九皇子這麼說,心裏就信了幾分,不說上官磊對朝堂內外的掌控能力有多強。就說上官磊把遺詔的盒子放在枕頭邊上,就不是什麼人都能夠隨便看的。於是趕緊解釋了起來。
“哦!這麼說大哥你真的改了遺詔,這個方法還真是讓皇弟非常感情去啊!”
“你!”上官譽德這才意識到不好,自己竟然又被對方給套了話。其實如果是平時,上官譽德也不會這麼容易被人給套出什麼。
不過今天因為上官磊剛剛駕崩,隻要宣讀了遺詔,自己馬上就可以正式登基即位為皇帝了。心中激動之餘不免露出了一些破綻。
被九皇子刺激之下,又一不小心說漏了嘴。著急不就之後竟然又是泄露出了不該說的東西。
“大哥你不必動怒,九弟可不是四哥那一邊的, 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誰當皇帝可都輪不到我是不是,我可是排第九呢,前麵還有八個哥哥,正所謂背靠大樹好乘涼,九弟也隻不過是想實現找到一大樹而已!”
“那麼希望你就老老實實的靠著大樹乘涼,不要想著把樹也一起搬回家,要知道這棵樹也不是誰能挖就想挖的!”上官譽德麵無表情的回答道。連發刺激下,他也終於從即將得到皇位的激動中解放了出來,恢複了平時那衣服不溫不火的樣子警告到。
要說怕。上官譽德自然是不怕的,華柔修改遺詔的方法可以說是萬無一失,現在不管是誰,隻要是按照遺詔中的辦,他登基即位是不可避免的事。其他的小動作可以完全的不在乎。
見上官譽德離開,九皇子臉上為不可查的露出了一絲冷笑。可惜這個時候每個人都在打著自己心中的小算盤,沒有一個人發現九皇子的一樣。片刻之後,九皇子臉上的笑容隨即隱沒不見,又恢複了拿那衣服膽小怕事唯唯諾諾的樣子。
區區半個晚上的時間,整個皇宮已經完全便了一個樣子,不論太監宮女,皇子皇後。全都是披麻戴孝。整個皇宮霎時間陷入了一片的雪白。
就在這種狀態之中,上官磊駕崩的第一個早朝開始了。
文武百官也是披麻戴孝的來到了太和殿,這也是自從上官磊病情加重的一段時間內,第一次在太和殿的早朝。
跟以往不同的就是,所有的大臣也都是一身的白色朝服。而且大部分的臉上都是充滿了疲憊之色,畢竟這些人可是在外麵整整的站了半個晚上。
“臨朝!”福海雙手托著上官磊的龍冠,恭恭敬敬的放在了龍椅之上,代表著上官磊最後一次的龍巢。龍冠靜靜的放在龍一直上略顯單薄,顯得無盡的淒涼,再偉大的帝王死後,隻不過是黃土一捧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