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醫院裏一個星期。若小寒的身體也算恢複的差不多了。
出院的那天，童牧堯親自來接。
“好了，你好好休息，公司那邊，不用擔心。”
許久不曾開口說話的若小寒。卻喊住了他的名字，“童牧堯，能告訴我，你和我父親以前的事情嗎，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童牧堯轉頭，“你想知道。”
若小寒點頭，“我一直都不知道你們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像個傻子一樣，我覺得好累。”
——
“一年前，確實是你父親挖掘了我，讓我從一個小公司跳槽到你父親的公司裏，直接是董事長助理，我很努力，我甚至每天早上很早上班，晚上很晚下班，就是周末休息，我都加班。可是呢。”
“你知道在你父親眼裏，我是什麼，我隻是他養的一條狗而已。你父親覺得我就是個鄉下來的窮小子，我成不了氣候，我隻配在他身邊做事，我就是個依仗他的一條狗，你父親看不起我。”
“那我父親真的有涉嫌偷稅漏稅嗎。”
“你父親是和你說沒有是吧，甚至於陳明陽都說沒有，所以你相信了他們的話，覺得是我在暗中搞鬼，害的你父親鋃鐺入獄。”
這話童牧堯是肯定句。
若小寒低下了頭，事實上，她也確實是這麼想的。她相信自己的父親不會說謊，也相信陳叔不會說謊，所以潛意識裏，她就覺得是童牧堯的錯。
“難道不是嗎？”
“若小寒，既然你的心裏是這樣子想的，那你還問我做什麼。”
“可是我不敢想，是否是因為我父親當年看不起，所以你才要報複。”
“報複，我隻是想要告訴你父親，不是誰都可以被他看不起的。我童牧堯，有本事接下你父親的公司。要說我真的狠心報複，你父親不會隻是坐牢幾年。”
若小寒聽到這裏，她想她有些明白了，父親脾氣不好，這是他知道的，可是她卻沒有想到，父親怎麼可以那樣子說一個人。
“若小寒，我可以清楚的告訴你，我得到若氏，用的是正當手段，你父親若真沒有做那樣子的事情，就不會如此了。”
此刻，若小寒，已經沒有多少的心思去想這些事情的真假了。
若說到錯，嗬嗬，又豈能是童牧堯一個人的錯，父親當年這麼對他，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會反抗。
至於父親有沒有做那樣子的事情，現在，突然之間不那麼重要了。
不管父親有沒有做，她知道，有些事情都是注定了的。
父親也該為自己當時的行為付出代價，而她，身為他的女兒，她知道，再知道了這些以後，她和童牧堯之間，也該是不可能了。
“所以你當時要和我結婚，隻是因為想要報複我父親，讓他痛苦，是嗎。”
男人點點頭，不可否認，一開始他就是這樣子的想法。
可是現在，他的想法變了。
“好了，我知道了。謝謝你今天告訴我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