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真的......”
“不就是嘴巴上的紅腫，誰不知道你——”
那句話讓若小寒的臉瞬間刷白。
她簡直不敢相信，童牧堯的下一句是否絲誰不知道你若小寒是不知廉恥的人，可是若不是他，她能這樣子嗎。
“不過是做個會議記錄，你以為大家都會關注你今天穿什麼，你臉上有什麼東西嗎。若小寒，把自己想的太完美了。”
她的肩膀忍不住聳動......童牧堯，你為什麼說話總像淩遲一般。
男人的眼中閃過一絲的輕蔑。
下一刻，他微微楞了一下。
因為若小寒說，“好。”
他以為她該拒絕，然後大聲的抗議，可是什麼都沒有，沒有反抗，卻接受了。明知道這是侮辱，卻還是接受了。
“童總，半個小時以後，我會準時出現在會議室，請您放心。”
不知為何，聽到這句話，莫名的有些生氣。
“先去將這些東西複印出來，送去給每個部門的經理。”
“好。”
她默默的點頭，然後接過他手中的東西，又慢慢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可分明這些東西本就是無用要丟垃圾桶的。童牧堯這麼做，就是讓全世界都知道若小寒就是這麼放蕩一個人。
頂著紅腫的唇，還有斑駁的痕跡，傻子都能夠看出來。
——
“若秘書，這份東西你確定是童總要你送給我們的。”
“若秘書，這是一份垃圾文件，之前我們在會議上就說要作廢了的。”
“若秘書，我們是技術部，這是企劃部的東西，和我們沒有關係啊。”
“若秘書——”
作廢的東西，垃圾，童牧堯，你可真是狠。為了羞辱我，真的可以做出這般地步。
她暗自嘲笑。
一轉身，身後就議論紛紛，她不用想也知道，他們在議論什麼。
若小寒回來的時候。
隻聽得——
“你們看到沒有，若小寒那個騷貨，居然頂著那麼多小草莓來上班，還有你看看那紅腫的雙唇，一看就知道做了壞事。我還以為是什麼貞潔烈女呢，想不到，還不是這般貨色。”
“你說，都弄成這樣子了，竟然還有臉來上班，你說她是什麼心裏，這心裏到底是有多強大。”
“對了，你知道嗎，上一次我在洗手間，你猜我看到什麼。”
“看到什麼。”
若小寒就這麼突兀的出現，說話的兩人突然一僵，“若秘書......”
“若秘書，準備好了就去會議室吧。”童若堯語氣淡淡的吩咐。
“好。”她點頭，收拾了桌子上的文件，拿過一旁的筆電。臉上的表情依舊淡淡，仿佛看不出她到底內心裏再隱忍著什麼。
直到她走後，身後的議論聲再度響起。
“啊，你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也是猜測，不過下一次，你可以自己仔細觀察一下。真的有問題。我是不會看錯的，若小寒說不定真的......”
“要真的是這樣子，可還真是犯賤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