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小寒做了一個長長的夢,一個可怕的噩夢。
在那個夢中,她夢見自己懷孕了,生下了童牧堯的孩子。
可是全世界的人都在唾棄她,罵她。就連童牧堯,都在輕視嘲笑她。
說那不是他的孩子。不知道是哪個野男人的孩子。
她跑著去找童牧堯,可是男人挽著別的女人,一個用力的耳光甩在她的臉上。
“你隻是我玩過的女人,現在我玩膩了。你可以滾了。你再也沒有什麼價值了。”
“可是孩子呢,牧堯,我們的孩子。……”她幾乎是要跪著求著他,但是男人卻連看都不多看一眼。
“孩子?”他勾唇一笑,“你確定這是我的孩子嗎。而不是別人的。”
男人高高看著她:“看看你,還是那個驕傲的若家大小姐嗎?原來你如此脆弱得不堪一擊……”
脆弱得不堪一擊。
她跑,抱著孩子奔跑,
瞬間,滿目的鮮血。
若小寒“啊”地尖叫出來,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渾身都被冷汗浸濕了,身體瑟瑟地發著抖。
她低呼了一聲,幸好隻是夢。
——
“醒了。”
“我,怎麼了。”
“若小寒,我以為你很清楚的知道,這不是你博取我同情的一種手段嗎。”
“我。”
恰好這個時候,醫生進來,“若小姐,醒來了,後腦有輕微腦震蕩,需要觀察一個晚上,若是明天檢查了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就可以出院了,不過最近這段時間洗頭發還是不要洗了,後腦被敲出一個大窟窿,要好,也得需要幾天。”
“我。”腦震蕩。
她有些詫異,但想起來了
“好,謝謝醫生,我知道了。”
待到醫生出去,房間恢複平靜的時候,童牧堯拿起一旁的車鑰匙。
“你要走嗎?”
“怎麼,不走,是覺得我會留下來陪你。”
男人笑著,上前,俯下身子,他的手微微順著她穿著病號服的衣服往上,雙手輕輕的挑著她的敏感........
她倒吸一口氣,“牧堯。”
“真是下賤,若小寒,你說你和外麵那些女人有和區別。不過這般,你就受了影響。”
說完,他開了病房門,頭也不回的走了。
她摸著自己的後腦,笑了,原來,他以為這是她博取她同情的方式,童牧堯,為何你從來不懂。
不懂我愛你的心。
她拔掉手背上的針頭,不顧血湧出來。
一步一步的往外麵走去。
像個傻子。
也對,若小寒,你本來就是傻子不是嗎。
在童牧堯的眼中,你不就是個傻子嗎。
嗬嗬,傻子。
她真的是徒步從醫院回了別墅,卻忘記了壓根沒帶別墅的鑰匙,她就這樣子雙手抱膝蹲坐在別墅外麵一夜。
那一夜,她想了很久。
她從為什麼要嫁給童牧堯開始到後來。
她想她真是累了。
如果現在可以不負責任的離開,那麼她一定會離開。可是爸爸交代的事情還沒有做好,爸爸還在監獄裏,她不能那麼做。
一想到這裏,仿佛重新燃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