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囉嗦。”清冷的聲音在蕭白腦海中響起。
“你醒了啊。”溫軟的聲音在蕭白的耳邊響起。
蕭白扭頭一看,自己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而身旁之人不是阮芸又是誰。
“嗯。”蕭白輕鬆地笑了起來。
“發生了什麼事。”阮芸輕輕撫摸著蕭白的臉頰柔聲問道。
蕭白搖了搖頭:“沒事了。”
“哎呀,小白白長大了,什麼事都不願意給姐姐說了。”阮芸似不悅地撇過頭去。
“那個……不是……”蕭白一時舌頭打結,不知道從何說起。
“好了,你看你,著急的蠢樣。”阮芸白了他一眼,“好了好了,不用說了。”
阮芸俯下身親了親蕭白的額頭“沒事就好了。”
“咳咳。”這時一聲咳嗽響起,“雖然說我免費吞了一波狗糧,不過……你特麼最好給我好好解釋一下啊!”月沉的咆哮響起。
月沉這才發現身旁還有月沉和鄭伯。
“額……這個。”蕭白一時不知從何說起,隻得衝著月沉一笑:“對不起啊。”
“滾,你已經傷害了老夫的玻璃心,老夫不會原諒你的,哼,八嘎。”月沉傲嬌地雙手抱胸把頭轉向一邊。
“額……你聽我解釋。”蕭白說道。
“我不聽,我不聽,略略略。”月沉堵住了雙耳。
“……”一股爛俗言情劇的即視感是怎麼回事啊。
“真墨跡。”清冷的聲音出現,蕭黑已然代替了蕭白掌握身體。
“阮姐,鄭伯,能否麻煩你們出去一下。”蕭黑如此說道。
“嗯。”阮姐和鄭伯齊聲答應道,隨後走出了房門。
“哼,就算你道歉我也不回原諒你的,除非你跪下來求我。”月沉傲嬌地將頭扭向一邊。
“哦?”蕭黑微微挑起了眉,一股強大的壓迫感伴隨著冷峻的笑容出現在蕭黑的身上,蕭黑慢慢地從床上站起,邁著不緊不慢的步伐向著月沉走去。
月沉突然有一種自己是小兔子卻被大型食肉動物盯上的感覺。
“額……你要幹嘛。”月沉在蕭黑強大的氣場下慢慢地退到了牆邊,剛才麵對蕭白的理直氣壯消失不見,反而有些心虛。
“你說呢。”蕭黑不急不緩地邁步走向月沉,每一步都踩在了月沉的心跳上,走到牆邊,蕭黑右手撐在月沉的腦袋旁,似是在觀察獵物一般細細審視著月沉,冰冷的手慢慢撫上了月沉的臉頰。
“草,這貨該不會昨天晚上被掰彎了吧。”月沉的內心回蕩著這句話。
就在這時一陣劇烈的疼痛占據了月沉的腦海,蕭黑就像捏麵團一樣,一把捏住了月沉的臉。
“草,你幹嘛啊!很痛啊。”月沉打開蕭黑的手怒視蕭黑。
“把衣服脫了。”蕭黑清冷的目光看著月沉。
“嗯!!!?”月沉臉上浮現出了茫茫多的問號。
“我說,把衣服脫了。”蕭黑淡淡地說道。
月沉隻覺得後庭一涼仍強撐著說:“呸!”
“那我就自己動手了啊。”蕭黑的臉上浮起了不知所謂的笑容。
“不要啊!!”月沉悲憤的咆哮響徹了整個別墅,就連帶著耳機正在跑步的雷蕾都仿佛聽到了月沉的悲號,摘下了耳機,“剛才……是哪家殺豬啊。”
“嚶嚶嚶……”月沉帶雨梨花地蜷縮在床腳,“你要對人家負責。”
“好了,我認可你的演技,快起來吧。”蕭黑看著耍寶的月沉不耐地說道。
“討厭,才剛完事就說人家演戲。”月沉白了蕭黑一眼,三千嫵媚包容一眼之中,蕭黑隻感覺……特麼的也是夠了。
“再貧,我就幹掉你。”蕭黑嘴角一抽一抽的,明顯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
“……”月沉看著蕭黑那殺氣外泄的眼神乖巧地坐在床上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