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唯一抬起臉的那一刻,禦景綾人雙眼一眯,眼前的女人右臉紅腫,眼睛紅腫,一張臉一看就是被打了,而且還哭過很久。
禦景綾人鬆開捏著她手腕的手,轉手在握住。
“捂著臉是想把自己憋死嗎。”
“你才要憋死自己。”寧唯一動了動被捏疼的手腕,反駁道。
“臉是誰打的。”沒有在意女人的話,一直緊緊盯著眼前的女人一張紅腫的小臉。
不知道是被他盯得不好意思了還是不願意他知道真相,寧唯一低下頭說道:“沒有被打,是...”
“不是打的難道是豬親的?”禦景綾人俊臉再次一沉,蠢女人,難道被人打了還不知道嗎。
“你才被豬親。”一個用力,一把掙脫開男人握著自己的手。
禦景綾人也沒在意,依舊一直盯著她,麵無表情,不知道在想什麼。
看得寧唯一臉紅,隻不過紅腫的臉看不出來她是否臉紅。
這比剛才他抓著自己的時候還不好意思,難道就沒人告訴過這男人一直盯著女孩子看是很不禮貌的嗎!!!
“為什麼哭。”禦景綾人半眯著眼看著她,冷冷地開口。
沒想到男人會突然問出這麼一句話,眨了眨眼睛,寧唯一轉頭沒有看著他,隨即說道:“沒有為什麼,就是哭了。”
“我再問你最後一次,臉是誰打的。”禦景綾人眸光微暗,這一次是不容置疑的口氣。
“沒有誰打的,你別問了,很煩!”麵對男人的強勢詢問,寧唯一有些煩躁,這男人幹嘛非得要知道是誰打的,這對他重要嗎?
嗯!這對他――重要嗎?
“看來真的是被豬親了,隻是不知道是什麼豬。”陰陽怪氣地說了一句。
禦景綾人不由得她再次反駁,直接拉著她回到了醫院掛號,再到藥房拿了一些消腫消炎的藥。
醫院大廳內。
禦景綾人彎著腰,手裏拿著藥正在給著坐在椅子上的女人擦藥。
幾個小護士在遠處偷瞄,寧唯一也看到了,隻是不知道她們一直往這邊看是什麼意思。
看得出好像在議論,可惜離得太遠也聽不到她們在說什麼。
寧唯一不知道的是她們討論的正是在給自己擦藥的某綾人,如果離得近的話,她也許能聽到以下對話:
“那個男的好帥,那女的不過是臉腫了一下就親自掛號親自取藥,現在還這麼溫柔的上藥。”
“是啊,好帥噢,那女的好幸福...”
“我如果有這麼一個老公該有多好...”
“做夢吧你,想都不要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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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寧唯一忍不住疼地倒吸了口氣,雖然這男人很小心很溫柔地給她擦著藥了,可是因為耽擱了時間,現在擦藥是輕輕碰一下都疼得不行。
“親你的豬挺厲害,腫得更是厲害!”
紅腫的臉和她的疼,禦景綾人看在眼裏,掩下怒火,怒極反笑,勾著唇角。
“喂,你別陰陽怪氣的,你才被豬親了呢。”
這男人是故意的!她的臉怎麼可能是豬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