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好,雖然第四次失敗了,但也並不是完全沒有收獲!”張瑜看了看第四次的情報,結果在最後附送的一張白紙上看到了一個有趣的東西。隨即,便將這張白紙遞給了張銘。
這是一張白紙,白紙上是一個‘病’字。這個字是自入宮刺探的兄弟手中,小心翼翼拓下來的。
而這個字因為是簡體字,形狀也幾乎變形,所以張銘覺得就算仵作發現了這個字,也會當成傷疤而無視,也因此,這個字得到了保留。
“病?劉協他病了?”張銘眉頭一皺,覺得不太可能。
劉協如今不過二十二歲,正是風華正茂年輕力壯之際,小病或許會有,可看情況,卻是有可能得了不治之症。
“不奇怪,肺結核、癌症、破傷風了什麼的,因為時代醫學的問題,很多病根本沒有治療的辦法。劉協那小子一個不小心中招了,隻怕也不能幸免。”對於張銘的疑問,張瑜卻是不以為然。
想了想,又補充到:“而且這個病估計還狠私密,若不然隻需要下詔讓華佗或者張仲景前去長安醫治,就算明明是必死之症,至少也有點希望。可如今連二三代弟子都沒有招募前去醫治,隻怕這病劉協並不希望我們知道。”
“別告訴我是艾滋或者梅毒什麼的吧?”說到私密的病,張銘首先就想到了這兩個。
“誰知道呢?他們不說我們哪裏會知道?不過既然他們沒有說,怎麼想想當然也就是我們的自由了……”說到這裏,張瑜露出了淫蕩的笑容,顯然已經開始YY了。
“說起來,董家、楊家和賈家的情況怎麼樣了?”如今的漢庭,文官體係構成主要就是來源於這三家勢力,所以張銘有此一問。
“董承依然是那麼風光,他女兒當了皇後之後他這個丞相幾乎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隻可惜有呂布牽製,否則更出格的事情隻怕都做得出來。
楊彪致仕在家每日都隻是處理一些家族事務,已經很少過問政治了。其子楊修倒是風光無比,已經成為了朝廷新貴。前不久升遷為侍中,其權柄不比董承差,隱隱有超過董承的趨勢。
賈詡那家夥最近不知道為什麼已經很少出門應酬了,下了朝就老老實實回家閉門不出,幾乎就是一副油鹽不進的作態。不過其族人河東襄陵賈逹倒是仕途順利,和楊修聯手的話已經可以牽製董承了。”張瑜雖然不知道張銘為什麼要問這些,但還是看了看長安天眼眾傳回來的情報,照本宣科讀了出來。
“賈詡,這家夥依然是那麼惜命呢……”不過是聽完了張瑜的情報,張銘已經明白了。或者說情報上麵寫的太清楚了,隻要頭腦不傻的人都能看出來。
其實從賈詡的姿態就可以看出,劉協此刻隻怕已經命不久矣了。
根據情報賈詡近兩年前還是很正常的,該結交的便去結交,該應酬的絕對不推辭。賈家因為有了賈詡,已經從一個三流小戶慢慢升級為朝中新貴。
可賈詡這兩年居然開始變成宅男,每天就是那麼兩點一線的行走,這已經完全表露出,這家夥已經看出了朝中局勢不穩,所以開始遠離朝堂的一切了。
至於賈逹的行為,這隻能說是襄陵賈家的行為,和賈詡扯不上任何關係。雖然他們的登場借助的是賈詡之手,但並不代表他們和賈詡就是一路的。事實上也正是因為這樣,賈詡甚至沒有勸告他們遠離朝堂。
同時從董家和楊家的情況可以看出,劉協已經不怎麼管事,但又離不開這些老牌臣子幫忙看場子,所以就算董家囂張,也沒有借助呂布之手將其格殺或者讓他提前致仕。
如今劉協玩的是利用呂布震懾文官,同時讓楊家聯合賈家,共同對抗董家,以此維持著大漢朝廷的正常運轉。如果再玩出什麼‘太子監國’之類的事情出來,估計隻要家裏有點情報人員的人都能猜到,劉協離死不遠了。
話說,劉協有兒子嗎?自劉協幾年前宰了那支跟隨他多年的童子雞開始,好像沒有傳出有子嗣的消息。是隱藏不宣呢?還是因為什麼特別的原因?
不由得,張銘也開始YY起來。
“袁紹那邊怎麼樣了?”既然長安的情報依然不足,在一切明朗之前張銘還不打算對長安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