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區區匈奴兵還能呼風喚雨不成?隻要他們還有血有肉,我就不信我們那麼久的訓練,還搞不定他們!”驕傲是不行的,但典韋的不叫驕傲,叫做自信。
從對方的部署,典韋已經分析出來了。他們的單於的確慎重,一邊夜襲還一邊派人防止夜襲。可明顯他們缺乏了係統的知識,所以看那些崗哨,典韋很快就找到了三個視覺盲點,可以大大提高潛行的成功率。如果這樣都還模不過去,自己這統領幹脆退位讓賢算了。
副統領和典韋爭辯了幾句,發現一點用都沒有,隻能同意了典韋的冒險。心中暗暗計較著如果典韋出了狀況,第一時間哪怕犧牲自己,也要保證這個統帥安全撤下去。
很快,在典韋的一聲令下,三十五個(吵架的功夫又趕製了五張披風)士卒在他的帶領下,分散開來匍匐前進,從敵人視覺盲點入手慢慢朝著敵營潛行而去。
至於其餘的二百多人,則留了下來負責接應。誰知道等下撤退的時候,敵人會不會立刻追過來,到時候總需要有人斷後吧?
一個哨兵正處於半瞌睡的狀態,偶爾一睜眼,發現草原上有些草地一起一伏的,一開始還有點奇怪,可很快感覺夜風襲來,不由得蛋蛋一冷,恍然大悟:原來是夜風啊!
正想著是不是快點找兄弟頂替自己,讓自己好好回去睡上一覺,突然喉嚨一冷,隨後鑽心的痛苦直達腦部,隻可惜不過是一瞬間,大腦就完全停止了運轉。而他的喉部,插著一支飛鏢,上麵還滴著血。
和他同一個遭遇的還有三四個相近的匈奴兵,差不多是同一時間,就被飛鏢給點射完畢,倒閻王爺那邊休息去了。
隨著幾個哨兵的倒地,五個解煩軍士卒褪去身上的披風,攀著柵欄兩三下就翻了進去,將匈奴兵的屍體拖入陰暗的地方,換上了他們的衣服,並且將地上的血跡清理幹淨。
“你們那邊怎麼了?剛才那是什麼聲音!”差不多完工的時候,營區內不遠處的傳來了一聲喊聲。
不多久,一隊大概十來人的匈奴兵來到現場,顯然是負責營內巡邏的士兵,剛好來到附近,聽到了一點聲響,便過來確認一下。
“沒事,就是這個白癡剛才打瞌睡一個不小心從哨崗上摔了下來,如今我們正在好好教訓他一下!”解煩軍作為這個時代的特種兵,匈奴語言自然是會說一點。
隻見他們四人正將第五個人踩在腳下,做出一副欺負人的樣子。而第五個人也是不斷求饒,並且乞求巡邏隊隊長的饒恕。
“我說什麼那麼大動靜呢?原來是這個啊!你們繼續,這個居然敢在站崗的時候打瞌睡的,你們給我好好教訓一番!以他這個樣子,沒有直接打他幾十鞭子已經便宜他了!”巡邏小隊的隊長調笑了一句,帶著士卒就要轉身離開。
隻是就在這個時候,同樣是覺得咽喉一涼,還沒有發出什麼聲音就徹底沒有了氣息。不過是每人兩刀,但在出其不意的情況下,五名解煩軍士卒成功將這十名巡邏兵順利暗殺成功。
示意後麵的同僚行動,又是十個解煩軍的士兵溜了進來,換上了這些匈奴兵的衣服。然後一起合作,將這些屍體處理掉。
進來的十名解煩軍裏麵,典韋赫然在內。一起搞定後,他拍了拍手中的塵土,對其他人說道:“你們五個留守,這裏將作為我們的退路;至於你們九個,隨我一起摸入單於的帳中;其餘人,摸入左右兩個匈奴兵營帳內,清空了他們,作為退路的掩護。”
“喏!”低聲的應了一聲,剩下的二十名士卒迅速摸入距離哨崗最近的兩個帳篷之中,隨後裏麵就傳出了陣陣悶響,顯然裏麵的匈奴兵存活人數正在不斷減少。
“我們走!”典韋招了招手,隨著他進來的九名解煩軍精銳則在他的帶領下,假意巡邏,卻是一點點朝著帥帳摸了過去。
“你們……”一隊在帥帳後方巡邏的士兵,顯然是發現了這支巡邏兵不太正常,剛要詢問卻是就這樣被十多支飛鏢給結束了生命。
十名解煩軍士兵一邊簡單的處理屍體,一邊在典韋示意下割破了一點帥帳的帳布,偷偷看了進去。
“報告,敵酋已經入睡!”一會,負責觀察裏麵的解煩軍士兵就彙報裏麵的情況。隨後在典韋的示意下,士卒將帳篷徹底割破,一個又一個士卒慢慢潛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