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也不想想彭城張家是幹什麼的!家具如今沒什麼收入了就不說了,但琉璃和美酒卻是一等一的寶貝,況且傳說還有那種頂級香茗,哪個不是可以讓甄家產業上升好幾個層次的好東西?
算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且繼續看看吧。
甄豫計較了一番,拱手說道:“將軍為大漢出征,按理說甄家就算豁出去了,也要為將軍義務提供全部糧草。但甄家家也大,需要供養的人丁也多,所以就算豫膽敢發出狂言,隻怕也沒有這個實力。
但將軍畢竟是豫一直仰慕的大英雄,所以此番將軍前來買糧。甄豫就鬥膽做主,平價出售將軍所需的一切糧草!另外,送上一萬石的糧草作為甄家對將軍的支持!將軍覺得如何?”
甄儼和甄堯一聽,臉色立刻大變,看向甄豫的表情多了幾分凝重,似生氣似憤恨,感覺就像是甄豫的決定,是在他們身上割下了很大很大的一塊肉一般。
這一切看在張氏的眼裏,暗道:豫兒看來我是看錯了,他已經是一個合格的家主了。至於儼兒和堯兒,年歲還小,欠磨練了點。日後,要好好教導他們兩個才行!
張銘自然將這兩個小兒子的表情看在眼裏,但眼角發現張氏看向甄豫的眼神,隱隱間有一絲讚譽,不由得恍然。
笑道:“既然如此,本將也就卻之不恭了!”
在兩個小兒子有點絕望的表情中,張銘笑了笑,說道:“公事說完了,我們說說私事吧!隻是,本人和兩位隨從來了那麼久,甄家就不上點茶水,而且看一下座嗎?”
張氏掩嘴一笑,說道:“這卻是老身怠慢了,還請將軍上座!豫兒,去吩咐下人給將軍上茶!”
張銘來到甄豫對麵的座位處坐了下來,而兩位大將沒有坐,依然站在張銘的身後。神經若有若無掃視著整個大廳,隨時應付突然出現的襲擊。
此舉,看在張氏眼裏,心中不由的讚歎:好兩位忠心護主的猛將!
甄家也是世家,自然有自己的渠道,去了解張銘身邊的兩個哼哈大將是誰。張氏絕對不會無知到,會認為這兩位將近兩米,甚至高於兩米的大漢,會是兩個親衛兵。
如果真是那樣,那麼就不是甄氏的錯了,隻能說張銘有眼無珠了。而從情報看來,張銘可不是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菜鳥。
待下人上了茶,張銘淡淡喝了一口,說道:“首先銘要說的是,軍中尚缺一個主簿,銘覺得令公子也算一表人才,不知道願意屈身軍中任職否?”
張氏和三個兒子一愣,隨即甄豫就拱手說道:“將軍之盛情,豫銘記於心。隻是家中男丁短缺,豫身為長子,不得不為家族出力,怕是隻能有負將軍厚望了!”
剛說完,張氏直接喊道:“男兒誌在四方,豈能因為家庭而據步不前?將軍既然抬舉你,就好好為將軍效力,若是吃不了苦逃回來,我甄家也不認你!”
張銘聽了,心中暗笑:好一個母親,明白什麼才是兒子最好的未來。隻是,這話說的是不是太絕情了點?
甄豫一聽,身體一震,然後不由得拱手說道:“如此,豫便為將軍校死力了!”
張銘笑了笑,說道:“以甄豫之才,日後仕途隻怕會一帆風順才對……”
張氏卻是帶著點笑容對張銘說道:“將軍勿要如此誇獎這個小子,讓他得意忘形了可不好。日後,還望將軍多多鞭撻,讓這小子知道應該如何本分做人!”
張銘笑了笑,沒有說什麼,淡淡喝了一口茶,說道:“此茶是好茶,隻是有一種茶更香,不知家主可知?”
張氏也不和張銘在甄豫的問題上繼續說下去了,淡淡笑道:“將軍商行所販賣的玉葉香茗,甄家雖然沒有品茗過,但也是略有耳聞。不知道老身可有幸品茗一番?”
張銘笑了笑,說道:“實際上這種茶葉張家是用秘法所製,所以產量也不多。但隻要加派人手,還是足夠在翼州販賣一番的。隻是,張家在翼州沒人沒地的,販賣起來多有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