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了一下掩飾自己的尷尬,對黃忠問道:“漢升,去賭坊抓拿要犯,可還算順利?”
這話說得有點白癡了,看著黃忠後麵幾個帶傷的小吏,就知道不太樂觀了。話說,黃忠果然是一個猛人來著,別人都是個個帶傷,他卻毫發無損。
黃忠站了出來,抱拳回到:“報主公!小的前往賭坊抓拿賭坊主事人的時候,對方屋後出現了二十多個帶刀的家丁。不過這些家丁各個都是莊稼漢把式,小的不過三兩下就全部製住,並抓拿到了要犯杜二!”
張銘恍然,然後將頭看向了何曼,何曼也識趣了站了出來,抱拳回到:“報主公!屬下抓拿嫌犯某B的時候,某B稍微反抗了一下,但並沒有給末將造成傷害,就被末將製服帶來。隻是回來的時候發生了意外!”
張銘看了看某豔婦,捏了捏鼻梁,說道:“說吧!”
何曼也回了回頭,有點為難地說道:“某B鄰居顯然被騷擾過度,對自家妻子,也就是後麵這位王氏有了嚴重的厭惡,並破口大罵其為禍水。當場就休了她,並將她趕了出來。
她被趕出來之後蹲下就哭,屬下也是上前一問才知道,其本是某B鄰居的童養媳,家中父母早亡,要不是家婆收養,隻怕自小就餓死街頭。如今被其前夫趕出,卻是天地之大,已經沒有可以給她容身之地。
小的也是覺得她一個女人在外麵不方便,而且主公府上還缺人用,所以就約定簽了她,讓她在家中當一個使喚婢女。當然,如果主公願意,收房也不是不行!”
顯然,對於何曼這個常在張銘身邊的‘老人’,自認為已經對張銘的‘興趣愛好’已經非常了解了。如今美女出現,自然先利主公,然後再考慮利自己,最後也是內部消化,不允許外流。
對何曼的侃侃而談,張銘此刻已經有種挖一個洞鑽進去的欲望。因為他發現此刻市內十幾雙眼睛都在盯著自己。而那個賭坊主杜二更是一副同道中人的眼神,無時不刻在打量著張銘。
而王氏,此刻更是再次哭了出來。也不知道是不是要給一個十五歲的小孩子當妾感到憋屈,還是想到了傷心事所以感到難過。
張銘撫摸著額頭,說真的如今腦殼真的有點隱隱作痛了。
一會,才下令:“何曼、漢升,你們幫忙把這兩個嫌犯帶入後院柴房,等下我教你們一些強悍的刑訊手段!”
又看了看那些帶傷的小吏,笑道:“這次幫忙的小吏,我會稟報縣長大人,為各位進行撫恤!有功報功,沒功也喜慶喜慶!”
小吏們一聽,樂了,紛紛拜謝,然後轉眼就告退了。
院子之中,隻剩下王氏、何曼、黃忠、杜二、某B和張銘六人。而黃忠和何曼很快就帶著兩個嫌犯去到了後院,所以院子之中,隻剩下了張銘和王氏兩人。
看著這個禍國殃民的紅顏,張銘淡淡說道:“王氏,某剛剛遷入彭城,如今家中缺人,剛好想要新招募一些,不知……”
王氏或許是深受打擊,所以淡淡說道:“民女王氏,一切自當聽從老爺的安排!”此時她已經稱呼張銘為老爺,也就是當自己是一個婢女了。
張銘見她這般消極的樣子,拉她到身邊,和她聊了一下話。這年頭論講廢話,隻怕沒有誰可以比得過張銘。用簡單的日常問話,慢慢切入到普通聊天,最後用笑話結尾,總算是讓這個哭美人給變成了個笑美人。
而這個哭美人的嫣然一笑,卻是帶著萬種風情,撩撥得張銘欲望飛速飆升。如果不是現場不適合亂搞,而且和對方認識不到一天,張銘或許會立刻失去理性。
收了趙豔和趙冬香之後,張銘已經享受過了這個時代地位高的男子,隨意占有地位低的女子的快樂。這個在後世是一種禁忌的行為,在這個時代反而產生出了一種特別的誘惑力。
這大概和建堤壩差不多,堤壩越高,水位也就越大。一旦決堤,那麼洪水泛濫起來也就更加凶猛一般。
隨便安慰幾句,讓她在這裏好好休息,自己則前往了後院。
前腳剛出去,王氏已經在暗暗思春:縣丞大人,是一個好男人啊!
十八歲沒有談過一點愛情,完全處於包辦婚姻的王氏,此刻完全不知道自己將對張銘的好感,誤認為是自己對張銘已經有了愛慕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