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聯盟非投靠(2 / 3)

趙佗於是拿了幾個儒家的問題問了一下張銘,想要探探底,誰知道很多說出來,張銘一開始不知道,但趙青一旦拿出這本書指出所在,卻能從容回答。

這讓他感覺很奇怪,怎麼看書都不背下來的,看過就算數了?可他的理解能力確實不錯啊,可見至少是認真看過了才對。

試著抽查了墨子、儒家、法家的一些典籍,當然每本都是趙青書房裏有的典籍。張銘大多都能回答,答案還頗為新穎有趣。趙佗不自覺就這樣問了下去,直到小女趙鈺說自己困了,這才發現外麵已經黑完了,就算是屋內,也點了四盞油燈在照明。

心中暗道自己是不是太欣賞這個小子了?本來打算明天再問的,怎麼就這樣一口氣問完了?

不過這不能怪他失儀,隻能說張銘的博學直接讓他震驚了一把,一直想要挖掘眼前這個年輕人,到底對經書典籍看過多少本,了解了多少。

卻是發現眼前這個年輕人表述地或許有點直白,但每句都頗有趣味,或有點離經叛道的嫌疑,但對方一句話已經概括了一切‘取有用而用,不用且放一邊’。

無論什麼典籍,適合自己用的就是對的。不適合的放在一邊,暫時不去討論他。想想這才是正道,以前的儒家也好或者其他家的學子也好,為了新舊經義吵得不可開交,如今想來倒有點幼稚了。

但他自然也不能那麼說,大家都想出名,如此不過是一種沽名釣譽的手段而已。既然大家都在做,那麼誰都不能說誰。

起身告罪,說道:“天色已晚,小女也困了。雖與小郎君暢談有讓人大徹大悟的好處,且隻能明早繼續打擾小郎君了!”

張銘起身行禮,說道:“長者考校,後生自當將所學展現,以求先生指正!”

兩人相視一笑,在趙青的安排下,回到了房間之中休息去了。

回到趙青特意為它安排的房間之中(身份變了,原本的佃戶通鋪自然不適合他了。)張銘長長舒了一口氣,暗道:死老頭!問那麼多幹嘛?我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隻能根據字麵上的意思亂猜!還好,YY看多了,不會作經文也會念,還好蒙混過去了!

本打算思考一下明天要怎麼辦,結果洗漱一番剛剛躺上床,卻直接累得昏過去了。事實證明,腦力勞動者消耗的精神和體力,比體力勞動者更多,他就是實例……

一夜算是風平浪靜。

第二天起來趙佗卻是發現女兒不見了,問趙青,趙青含笑指了指屋前兩裏外的一個小山丘,說道:“族兄可見到那個山丘?那個山丘有一棵大樹,樹下則由一張長石地板,張銘那小子最喜歡白天去那裏,看看這整個村子新一天的風貌。若趙氏小女到來,就給她說說笑話或者小故事,不說,由此我過去,也被他說的小故事吸引住了呢!”

笑了笑,繼續說道:“小鈺她,隻怕此刻也跟在他身邊才對,畢竟他們是一同出門的。我說族兄啊,女大不中留啊,還沒有嫁呢,心就向著未來夫婿了!”

趙佗顯然沒有在意後麵的那句打趣,因為他知道趙青就是那麼一個渾人。開口問:“什麼故事居然能夠如此吸引你的注意?”

趙青擺了擺手,說道:“沒什麼,一個上古神話故事,說的是一個美麗的龍女愛上一個諸侯國王子的故事,因為有點傷感,而且故事也算精彩,所以不知不覺就停下來停了一下!”

其實那算什麼龍女和王子的故事?說穿了就是美人魚與王子的故事,改編一下就拿出來用了。不過這年頭作者的先祖在哪個洞穴裏麵為生命的傳承而奮鬥都還不知道呢,也就隨便他怎麼改都可以了!

趙佗自然要趙青將故事告訴他,趙青回憶了一下,將故事說了出來。最後,趙佗捋了捋胡子,這個貌似是他的招牌動作了。然後,感慨:“不同種族的愛情,結果雖非都是悲慘的,但隻怕也沒幾個是完滿的。這故事其實即表明了女子為了心愛的人可以犧牲一切,也表明了對寒門子女和世家子女的愛情,有種期待能夠完滿的意味!”

趙青笑了笑,說道:“族兄就是族兄,能夠相處如此發人深省的道理出來!”

心中暗道:我看根本就是那個小子隨便編了一個故事,應付纏著他講故事的趙靈兒才對,哪有那麼多大道理說的。

轉而問:“族兄想必已經下了決定?”

趙佗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他將成為我的女婿!也是我們趙家扶持培養的人才!”

趙青見趙佗已經說出了結論,也不說什麼了,就是道了一聲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