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巫聖言術？”
唯一剩下的首領僵屍臉色大變，用一種不可思議口吻說道：“這不可能！”
“禁~！”
玄音瑧毫不理會對方的言語，檀口當中再次吐出一個字，首領僵屍四周的空間頓時凝固，將其封印其中。
“我問，你答。否則死！”
玄音瑧看著被擠壓得如同標本一般的首領僵屍，冷冷說道。
“簡直太帥了，這才叫真正的裝逼。”
陸晨這才明白，為什麼紫靈他們會對玄音瑧這麼忌憚，這中談笑間殺人於無形的手段實在是太驚人了。
“傳說不死泉隱藏著長生的秘密，可你們屍族壽命近乎無窮，為什麼也會對它感興趣？”
玄音瑧問出了第一個問題。
沉默…..
首領僵屍一語不發，隻是用挑釁的眼神看著玄音瑧。
“啪…..哢嚓！”
玄音瑧打了一個響指，凝固的空間出現了一道裂縫，橫穿首領僵屍的腰部，鮮血瞬間噴灑出來，和之前陸晨的戰鬥不同，首領僵屍身上出現的這道傷口完全沒有愈合的跡象。
“如果不說，我就將你的四肢和軀幹放逐到空間裂縫當中，讓你永遠在無盡的虛空中遊蕩，到時候你悠長的壽命就是你這一生最大的詛咒。”
見首領僵屍依然一言不發，玄音瑧語氣變得犀利起來。
“好，我說！”
首領僵屍打了一個哆嗦，對於僵屍這個種族來說，死亡或許是一種解脫，但無止境的放逐，卻是他們最為懼怕的懲罰。
“不死泉藏著真祖回歸的秘密，屍後傳出法旨，讓附近的屍族盯住不死泉。”
“屍後？真祖？將臣！女魃！”
“不錯，你怕了吧！當年就算是你們古巫一族的首領蚩尤，也不敢招惹真祖分毫。”首領僵屍狂笑不止，暗黃色的瞳孔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你最好放了我，不然真祖回歸，你必將生不如死。”
“去吧！”
玄音瑧長袖一揮，空間破碎，首領僵屍的身體化為無數碎片，被空間裂縫瞬間吞噬，消失得無影無蹤，幾秒種後，空間恢複原樣，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我最恨人家威脅我，再說了，將臣什麼身份，會為你這個低級僵屍出頭，除非他腦殘！”
一滴汗珠順著陸晨的額頭滴下。
這姑娘說翻臉就翻臉，簡直太可怕了！
“你是不是覺得我喜怒無常，行事乖張？”
玄音瑧仿佛能夠聽見陸晨的心聲，突然間轉過身來問道。
“哪有？領袖不是說過麼，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你剛才做得太對了！”
陸晨反應極快，幾乎沒有任何思考就脫口而出。
“你是不是在心裏告誡自己，以後要離我遠一點，免得莫名其妙被誤傷。”
“這個還真沒有，我們雖然沒什麼交情，但你出手救過我兩次，我陸晨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小人。”
這倒是陸晨的心裏話，玄音瑧再可怕，也救過他，恩怨分明是陸晨的做人準則，斷然不會因為害怕而疏遠對方。
“我真的那麼可怕麼？天策府裏每一個人看見我都躲得遠遠的，隻有秦月姐願意和我說幾句話，可是從她極為客氣的態度中，我能感受到，她和我交往的時候，也是頂著很大的壓力。”
玄音瑧忽然收起咄咄逼人的態度，言語當中充滿了孤獨與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