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夏小心翼翼的把田甜抱了起來,剛轉身就看到了一個人。
齊夏一進來,韓雪兒就想到了陳雪那個賤人壞了自己的好事,見齊夏紅著眼看著自己,心裏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又是你做的嗎?”齊夏怒瞪著韓雪兒。
“齊夏哥哥,你聽我解釋……”韓雪兒眼裏一道精光閃過,勾勾嘴角,找到了合適的替罪羊。
“很好,一會,我讓你慢慢解釋!”齊夏特別加重了解釋兩個字,倒是讓韓雪兒一陣心驚肉跳。
齊夏走出倉庫,騎著自己的機車把田甜送進了醫院。
經過一係列檢查,田甜有輕微的腦震蕩和一些不算太嚴重的外傷。
而醫生說的不太嚴重,在齊夏眼裏就是天大的事,讓齊夏又是一陣心痛。
因為有腦震蕩,所以田甜一直處於昏迷。齊夏替她拉拉被子,戀戀不舍的走出病房。
關上門,齊夏握緊拳頭,眼底是一片寒冰。
一家酒吧的包房內,學校的兩大派頭都聚集在此,為的就是田甜的事。
齊夏也算是高一新生,而他一副放蕩不羈的架勢早已惹人注意,不少看不慣他的人都找過他的麻煩,卻都是鼻青臉腫的返回,漸漸的,他在高中部也小有名氣,學校的兩大派頭都向他發出了邀請,而他卻無動於衷,沒有選擇任何一派,雖未挑起戰火,卻也讓人心裏不爽。
這兩派頭的老大分別是施浩和嚴洛承。
嚴洛承曾經追過韓雪兒,聽到韓雪兒出事,便帶著自己的兄弟來了酒吧。
而施浩知道嚴洛承來了酒吧,而且知道這件事情還與齊夏有關,也帶著自己的兄弟來了酒吧。
一件小小的包廂內,三四十個人在一起,黑壓壓,鬧哄哄的。
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是怎麼回事,不過所有男孩都蓄勢待發。
嚴洛承是一個1米9的大男孩,俊美的臉上總是掛著懶懶的笑容。
施浩是一個冷漠的男孩,外表拒人與人於千裏之外,而內心……也是如此。
一層又一層的人包圍著的中間,韓雪兒依舊是那副甜甜的微笑模樣。
男孩們紛紛議論,也得出來了一個大概的事實。
“你看,這個心腸歹毒的女人竟然還能笑得出來!佩服佩服!”
“誒!你之前不是說她可愛,長得漂亮嗎?怎麼現在又變了?哈哈哈!”
“那是我眼瞎好不好!她這種女人就應該被先奸後殺好不好!”
“她才是個初中生好不好,你就這麼對她?”
“我呸!那她有沒有把那什麼田甜當個初中生的女孩子呢?”
“……”
男孩們完全不考慮韓雪兒的感受,當著她的麵毫無顧忌,口出惡言。
韓雪兒的微笑停滯了一下,心裏已經想好了對策。
“希望你們不要插手這件事。”齊夏對坐在黑色沙發施浩和嚴洛承說。
“當然!”嚴洛承端著一杯酒,臉上掛著懶散的笑。
施浩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麵的嚴洛承,輕輕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