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破影猶豫了,該不該出手。
昆侖和嵩山那兩人還在附近,這兩人不走可不是什麼好事。
還有,剛才隱約的感覺到還有一道氣息在靠近,這個人又是誰,是陸風的敵人還是朋友,暫時破影也吃不準。
思前想後,他最終還是選擇了看。
另一個方向,趙順和陳穀也看著這場廝殺。
站上了六級的高手,各方麵都不是五級潛能者能夠同日而語的,但不可否認的是,陸風所表現出來的戰鬥力讓兩人都感到驚訝。
要知道,從他們所掌握的消息來看,陸風僅僅是一個五級初期的潛能者,也就是才剛邁過五級的分水嶺。
以五級初期的等級卻能抗住兩個五級巔峰的潛能者聯手襲殺,哪怕真的不幸被殺了,也是值得佩服的。
“這個陸風真的很厲害。”趙順道。
陳穀唏噓一聲,也點頭道,“以五級初期的等級能夠爆發出這樣的戰鬥力,如果他站上了五級中期甚至後期,殺死六級潛能者不是難事。”
香山一戰他們都聽了,南狂之徒謝擎雖是南狂幾個徒弟中最弱的一個,卻也是六級潛能者,那一戰,謝擎輸了。
即使比鬥不是生死對決,也能看出來很多。
如果本身底子不夠硬,又如何能夠做到。
“陳師叔,你怎麼看?”論實力趙順不比陳穀弱,可輩分要低一輩。
陳穀看了一眼,陷入了沉思,隨即才道,“你我以及另外三大門派的人被殺,包括少林的慧遠,我聽這次慧遠是跟著少林玄空大師到中海的,依然死了。”
“你是想……”
製止了趙順,陳穀又道,“也許我們五大門派真的落入某些人的陷阱,玄空大師一道而來,師侄慧遠卻被殺,他為什麼不動手?”
趙順笑道,“他們是出家人。”
“出家人?”
陳穀搖頭搖頭,“真要是四大皆空,又何必有修行的執念,貪圖實力也是貪的一種,隻要是人,是一個潛能者,誰又能徹底的跳出欲望這個圈子。
恐怕隻有一個原因,玄空大師不敢動手,或者不能動手,這個陸風沒有我們看到的這麼簡單。
南狂記名弟子被殺,也隻是徒弟與之公平一戰,南狂沒有殺人,這也能明一些問題啊。”
剛才那個年輕人的話還真是提醒陳穀,來雲海為了殺陸風。
隻想著自己門中的師兄弟死了,咽不下那口氣,門派也丟不起那個臉。
當冷靜下來仔細分析,這其中的事真的耐人尋味。
倘若他們一根筋的殺陸風,不顧一切,甚至出動更多的高手,到時候將會走到哪種局麵,他也不清楚。
再者,他們一旦這麼做了,真正想殺死陸風的人會拍手稱快。
殺不死陸風,或者被殺,那陸風和他們門派之間的衝突隻會更大,甚至可能發展到水火不容,不死不休的地步,起了更多事端,真正吃虧的是他們。
這個姓陸的子突然這麼冒出來,做事還如此高調,打破了家族勢力的平衡,真的是一種偶然嗎?
“趙順師侄,我們該走了,回去稟明你門中長輩,這件事得從長計議,咱們不能真正的做了別人手裏的刀。”
趙順點頭,抱拳道,“那好,我現在就回去,陳師叔,就此別過。”
“好!”